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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姑娘,九爺的意思是,別走,留下陪他。」..
許軍師淡笑不語。
「多嘴!」九爺道。
傅桐兒一怔,哦了一聲,又坐了回去。
陸震之看了一眼,仍舊不語。
瀟浦繼續道:「傅姑娘,爺的意思是,讓您坐他身邊來。那麽遠,他無法思考。」
陸震之嘴角微勾,這可真是他的好副將!
傅桐兒又哦了一聲,起身走去主帥席旁,墊起腳,向著陸震之,坐去案上,把他的一隻大手抱住,再拿了一本書隨意翻看。
陸震之上下打量了她一副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這豪氣得,連桌子都上……邊看書,便撫摸著他手上厚繭,有種,被溫柔化骨的感覺,讓他,很舒服。這才開始說道:「聖上的意思是不能攻城。但定南侯為害一方,必須鏟除!許軍師,你有何見解?」
許常州說:「九爺,聽聞,那定南侯府機關重重,就算我們進得去上陽郡,也難以捉住定南侯。」
瀟副將說:「說不定那侯王敞開門讓我們進呐,他的背後可是聖上!皇帝的親舅舅!他會怕咱們?」
傅桐兒擱了書,抱著陸震之的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臉頰,說:「你們呐,就是仗打得太多了,什麽都想靠武力解決問題。陛下說得沒毛病啊,智取嘛,讓那個定南侯,數罪並罰。」
九爺順勢用拇指撫了撫傅桐兒的臉……
許軍師道:「要說數罪並罰,那定南侯所做傷天害理之事可就太多了!」
瀟副將道:「誰都知道那個侯王幹了多少害人的勾當,可惜沒證據,聖上又想保著他親舅爺的命,準他自己建立地方軍隊,咱們怎麽辦他?況且,我們一旦入了他的地盤,別說找出證據了,就是一入平西省地界,命都是人家的。」
傅桐兒放下書,嘻嘻一笑:「要不,我去***他?」
陸震之一愣,抽出手,冷冷道:「瀟副將,許軍師,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