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兒接著說:“其他,信,是,是,”邊說,邊眼睛溜地轉來轉去,她肯定不能把九爺扣留她信件的事說出來,“是惠王!”
眾人望去惠王。
惠王一驚:“傅桐兒,什麽又是我!?”
傅桐兒突然傷心地哭起來,道:“嫁給惠王後,我每天都往母國寫信,可是,惠王不僅撕了我的信,還每日打我,欺我,我差點以為,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哥哥了……”說罷抹起眼淚。
九爺望向另一邊,忍著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會演戲的人?非傅桐兒莫屬!調整過後,又轉回首,淡然地看著眼前。
惠王忙說:“撕信?本王什麽時候做過…”
傅雷起身下來,將傅桐兒拉進懷裏抱住——
九爺的手頓時僵住!眼裏,全是傅桐兒被一個男人緊緊抱在懷裏!雖然知道那是她親哥……可就是看得刺眼!
傅雷一手抱住傅桐兒,一手指著惠王,命令道:“來人,把他給老子往死裏打!”
兩個人馬上過去將惠王押住,另兩個對著惠王拳打腳踢起來……
惠王本想借著傅雷來離間傅桐兒和九爺,沒想到,竟然還挨了打!
惠王慘叫道:“大舅哥,沒有這種事啊,桐兒,我打過你,這事我認……”
傅桐兒打斷他的話:“惠王你忘了,我寫的信都被你截了,你還天天打我,罵我,還要我去陪酒。”
九爺靜靜聽著傅桐兒的控訴,這些事,除了截信是他陸震之所為,其餘的,全是惠王所做,傅桐兒很早就與他說過。
嗬,傅桐兒居然把截信這種事安在惠王頭上,不禁淡笑,他的小丫頭,還真是偏袒他到了撒謊的地步。
“陪酒?”傅雷一驚,他一國大都統,掌大滇十萬多精兵,妹妹居然被拉去陪酒!
“惠王,這事有沒有?有沒——”傅雷沒那好脾氣,也沒那好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