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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與他是——」傅桐兒瞬間臉紅,「我跟你們爺分手了!分手了!懂嗎!」
九爺把手裏原先貼他腦門上的黃符揉成一團,攥著傅桐兒快步走去房門前,抬手將那幾張鎮他的符紙都扯下,丟在地上。
轉身重重一點傅桐兒的頭:「閑著沒事就把這門口掃一掃!一天到晚,淨想著和本王對幹。」
「你丟的憑什麽讓我掃——」
「今夜本王宿在你這。已經兩日,給足了你喘氣的空。如若再拒絕本王,明日這裏禁軍裏外三層,直到本王南巡結束。回京後,繼續禁足柴房,直到你重新願意與本王同寢。」
「你,你明著欺負我,是不是!」
這時,一個令傅桐兒心煩的聲音從前院那快速過來:「桐兒,聽聞你與九皇叔分開——」
惠王帶著一眾侍衛從南麵垂花門彎腰過來。
陸震之走下台階,去了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一手把玩著傅桐兒的鞭子筒,一手放在膝蓋上,眼神冷了幾分。
惠王帶著侍從過來朝陸震之一拜:「九皇叔…」
後麵侍從道:「參見九爺。」
陸震之:「本王的那封信,倒是讓你父皇對你多看了兩眼。如今,派你來一路監視本王。」
惠王看到石桌上有一張符紙一樣的東西,又見傅桐兒站的地方,腳下全是符紙。便走過去撿起一個攤開來看!
頓時哈哈大笑不止。
「桐兒,你把九皇叔比作烏龜和惡鬼?還,「九爺禁入」,你們之間的關係,惡化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傅桐兒一直盯著惠王那張臉,恨不得給他一拳!
陸震之看著傅桐兒一直在看惠王,眸色深了幾分。
瀟副將看了看日頭,道:「九爺,已到巳中,那些官員們已到古刹太廟,咱們該過去了。」
陸震之站了起來,對傅桐兒說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