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兒一聽,眼睛亮了些,但還是看不清,就像一個深度近視的人。
“想聽。”
這時,身後陸震之的聲音穿過她的小腦,傳進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聽可以,就坐這裏。”
不許過去,隻能坐他腿上。
傅桐兒激動的心並沒有因此被磨滅,而是,起身,把陸九爺的身軀往廊柱子上推:“律謹哥你靠著。”
陸震之垂眸看著她把他的一條腿抱起來放在廊上踏著,一條腿紮在地麵。
“嗯,然後,”傅桐兒再把他的一隻手搭在廊上翹起的腿上,“嗯這樣。”
最後,往他懷裏一坐,舒服靠上,抱上他的一隻胳膊,環在腰間:“嗯,還缺點什麽。”
陸震之抱著懷裏的小人靠著後麵的廊柱子,不由寵溺一笑:“小丫頭。”
由易抱著斬龍刀:“你倒挺會享受,是不是還缺點零嘴?”
血月下,傅桐兒嫣然一笑,點點頭。
由易望去傅桐兒的笑顏,許久不曾開口。
隻是定定看著。
最後握著斬龍刀往身旁的位置點了點道:“你坐這裏來,我就講。你若不坐這裏,我就去大燕邊境守邊。”
傅桐兒微微笑了。
好久,才平靜道:“肅哥要是敢去邊境守邊,我就從上陽郡城的城關上跳下去。把你們都忘得幹淨!”
陸震之捂住傅桐兒的嘴,不耐道:“由易,你要講便講!不講就回去。”
由易站起來。
正要抱拳離去。
傅桐兒笑道:“我說的是真的,肅哥。你要是敢去守邊,我就從城樓上跳下去。或者,我去吃什麽失憶的藥,把你們都忘了。你不要覺得我開玩笑。”
由易望去九爺懷裏笑容莞爾的傅桐兒,說:“你究竟要我怎麽做!要我怎麽做!我不想看你在他懷裏那樣坐著。能起來嗎?”
“以前九爺說你是他最有規矩的將領,由將軍,你不覺得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