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趙青芮這邊也越來越忙碌了,鹹陽的搬遷工作進入尾聲,將作少府已經在帶著那些刑徒們開始拆除鹹陽城中的建築了。
“報,殿下,大事不好了。”就在趙青芮忙碌的時候,侍衛的匯報打破了章台宮的平靜。
“發生何事了?”趙青芮微微皺眉,軍中那邊她每日都會和老爹通話,對上郡的情況她是了解的,上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甚至狀態極好。
朝中這邊,也比較穩定,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回殿下,任囂將軍病逝了。”侍衛連忙匯報道。
“任囂去世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趙青芮點了點頭。
任囂病了這麽久,太醫令也不是沒有去給他看過,依舊無用。
如今,終於是徹底的倒下了麽。
“來人,給我換一身衣服,呂雉,隨我去任家吊唁。”趙青芮放下手中的奏書,連忙道。
“諾。”呂雉恭敬應下。
收拾好之後,趙青芮坐著馬車來到了任家,任家外麵掛上了白布。
趙青芮親自過來,任家的人連忙來迎接。
不過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傷心和難受,任囂是家裏麵的頂梁柱,如今任囂走了,任家定然也會大不如從前了。
“任夫人節哀,人死不能複生。”趙青芮認真道。
去看了一下任囂,趙青芮心中唏噓不已,對任囂她也沒有想過要整他,若是他的身體還好,她倒是還想要讓他繼續為大秦效力了。
趙青芮親自過來送了任囂,朝中的其他人也快速的過來了。
“多謝殿下關心。”任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有些沙啞,眼睛也紅彤彤的,看樣子哭了許久。
“任將軍是我大秦的功臣,隻可惜天妒英才,任將軍去了,對我大秦是極大的損失啊。”趙青芮感慨道。
整個任家都彌漫在悲傷之中,趙青芮還見到了任囂的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