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在一旁勸慰著蘇靜言道:“莫要生氣,生氣對腹中胎兒不好。”
陳棲桐連行禮道:“見過陛下,皇後娘娘。”
蘇靜言見著柔弱的陳棲桐,頗為有些恨鐵不成鋼道:“陳家給你的十萬兩銀子的豐厚嫁妝呢?
你怎得就淪落到吃起殘羹冷飯來了?
祁家不給你吃飯,你也該讓丫鬟給你去酒樓裏買大魚大肉來。”
陳家可是錢塘首富,陳棲桐父母雙亡卻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哪裏受過這樣的苦?
陳棲桐道:“這也是這兩日來才吃這些冷飯冷菜的,我想是公主壽辰將至,到時候要去請和尚過來祈福,吃酒肉會衝撞菩薩……”
蘇靜言沒好氣道:“即便是怕衝了菩薩提前茹素,那也不該是吃冷掉的飯菜。”
祁越見此也是惱極,命著膳房管事的前來問罪。
膳房管事的見到祁越便哆嗦著道:“郡王爺,小的不敢為難郡王妃。
是郡王側妃說,說公主壽辰將至,到時郡王妃要去菩薩跟前祈福,讓準備這些粗茶淡飯以表誠心的。”
祁越聞言蹙眉道:“立夏?不可能,立夏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蘇靜言不去理會祁越,又問著陳棲桐道:“聽連翹說你被人下了蒙汗藥?你可查出凶手來了?”
陳棲桐柔柔地搖了搖頭道:“姑姑,我被下蒙汗藥也沒有什麽大礙,不必追查了。”
蘇靜言冷聲道:“怎能不查呢?你可是堂堂郡王妃。
祁越,本宮給你一個時辰追查,若是你查不出來,本宮請大理寺的人過來追查!”
“到時候可別怪本宮不給公主不給公主府留什麽顏麵!”
蕭翊冷聲對著呆愣著的祁越道:“還不趕緊去查?若是把皇後氣出好歹來,朕也絕不饒你。”
祁越心中早已有了揣測是立夏,卻也打心底裏不敢置信,他想不出來為何立夏要這麽對陳棲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