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著急道:“那翡兒如何是好,您也看到了,他先前還為了麻紫蘇撞過牆,他又吐了血……”
蘇靜言雙手拍著靖王妃的手以示安慰,“皇嬸,天涯何處無芳草,小郡王定能有一日忘了麻紫蘇的,如今能兵不血刃給我們大棠朝廷帶來利益,總不能因蕭翡他的心意給朝堂惹來麻煩吧?
何況若是那麻紫蘇若是對蕭翡有心也就罷了,可很明顯麻紫蘇的心思全然不在蕭翡的身上。
縱使我與陛下有心相幫,也不能在人家女蠻國如此低聲下氣之下,我們還搶了人家王後,這讓其他四海附屬小國如何看待我們大棠?”
一旁的何連翹給蕭翡解開了衣裳,在他的身上紮了針,何連翹歎氣道:“五石散當真是害人之物,幸好發現的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陳王府還攔著不許辦戒五石散的監牢,還不知按得是什麽信呢!”
蘇靜言說著:“連翹,小郡王何時能醒來?”
何連翹道:“我給他紮了針,等個一炷香的功夫,取了針應當就能醒轉過來了。”
蘇靜言掃了一眼**躺著的蕭翡,見到了他所說的左肩上的燙傷的疤痕,可是燙傷的疤痕之中有一紅點。
蘇靜言湊近去看,靖王妃便咳嗽道:“娘娘,小郡王年紀也不小了,到底是男女有別。”
蘇靜言看著靖王妃慌張的模樣道:“皇嬸說的是,皇嬸在這裏好生照顧王弟吧,本宮先走了。”
靖王妃福身相送。
蘇靜言回到宴會之上。
蕭翊見著蘇靜言歸來,小聲在蘇靜言耳邊道:“看那龍商陸的模樣也不像是想要娶麻紫蘇的,一個勁兒的飲酒呢。”
蘇靜言看了一眼女蠻國使臣數人,顯然麻紫苑雖為丞相,可是她與君主也無什麽兩樣,龍商陸可真正是一傀儡。
麻紫苑已決定的事情,龍商陸想必也不能拒絕,隻能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