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得到消息之後,便帶著蒼州城之中的兵馬出來相迎。
蒼州城之中不少官員因貪汙賑災糧一事被撤職,蘇流也不好任命官員,流民賑災幾件事壓著蘇流喘不過氣來。
知曉蕭翊與蘇靜言來了,蘇流可真的是要哭出來了。
“陛下!”
蕭翊見著臉色憔悴的蘇流道:“祁越可醒過來了?”
蘇流道:“醒是醒了,可是功夫廢了大半,怕是得養個一年半載的了。”
蕭翊聽此倒是放心了,祁越性命無憂最好,這祁越最近幾年也算是多災多難了。
蘇流聽到馬車之中傳來的哭啼聲道:“怎麽有嬰兒的哭聲?難不成是連翹生了?”
蕭翊道:“我們來時還未生呢,你先回去吧,蒼州交給朕來就是了。”
蘇流倒也沒有推脫,他知曉蒼州要緊,可是連翹這是頭一胎也是雙胎,建功立業有的是機會,既然陛下與姑姑都來了此處,他在不在得也都一樣。
蘇流跪下道:“多謝陛下。”
蕭翊道:“雙胎易早產,你這會兒快馬加鞭回去還來得及,去吧!”
蘇流道:“臣還是要將蒼州之事稟報給您的,如今蒼州最麻煩的還是流民,流民之中混入了不少南詔國的民眾,當地知府先前為了銀子隨意給戶籍,導致很多南詔人都有著我們大棠的戶籍。”
蕭翊道:“這還不容易,去南詔那邊要他們的戶籍,南詔全民皆兵,男子到了十五就要入伍,軍籍明確。
當今南詔王隻消不想和我們大棠大戰,必定要把戶籍交出來,一一比對過去,未嚐不能將南詔人給找出來!”
蘇流聽著蕭翊的話,拍了拍自個兒的腦子,“臣是急糊塗了,竟沒有想到這法子。”
蘇靜言送著錢蘭入城,先是將錢蘭帶進了行宮之中,這會兒蜀地還是冷得很,隻有行宮之中稍暖些,且還有炭火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