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悶悶地道:“你再重新寫一封,就連麵人你都寫入信中了卻不寫我。”
蕭寧樂看了一眼何宇,淡淡地道:“孤覺得沒有必要將你寫入信中。”
何宇滿是著急:“怎麽就沒有必要了?你不是已經將我認定為是你的王夫了嗎?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該告知一下陛下娘娘的嗎?”
蕭寧樂將信紙裝入了信中道:“等過些時日再說吧,如今我還沒有想好如何對爹娘開口。”
何宇聽得蕭寧樂這般說,便也不再計較,“我爹娘應該也快趕回來了,到時候我就與他們說我們之間的事情……”
蕭寧樂連道:“可別!”
何宇微蹙眉道:“為何?”
蕭寧樂抬眸看著何宇道:“反正你別說就是了,等到了時機成熟之時再說。”
蕭寧樂心中有些愧疚,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與何宇能有未來,卻又貪戀與他在一起的甜蜜,這樣的日子,能拖一日是一日就好。
到時,她離開杭州回洛陽之後,便將這段往日當做一場夢就是了。
蕭寧樂為彌補自個兒的愧疚,伸手勾著何宇的脖頸,抬頭吻住了何宇的唇瓣,何宇見蕭寧樂如此主動,甚是欣喜。
江南的雨一下就是七八日,蕭榛在學院之中試探了那些二十左右的男子,未見一個人與他皇姐有苟且的。
蕭榛也不得不放棄再繼續追查,左右皇姐不讓他知曉那人,那人應當是上不得台麵的。
蕭榛看著何宇剛寫的一篇文章,他細細一看道:“何宇,以你如今之文章,都可以去參加科舉了。”
何宇道:“你就別亂誇我了,我的文筆遠有不足之處。”
蕭榛連聲道:“不不不,我爹……我爹說了,陛下不喜文藻堆砌之文章,喜歡幹練清爽有理有據為國為民之文章,你這文章之中引經據典頗有條理,不如明年一起去科舉場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