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何宇喝了藥幽幽醒轉時,渾身上下還難受著很,見到跟前照顧他的蕭榛,心生感動。
“還得是兄弟呐。”
蕭榛將冰冷的毛巾放在何宇的腦袋上,“這種春夏之際你也會凍出病來。”
何宇咳嗽了兩聲道,“外邊什麽時辰了?”
“申時了。”
何宇強撐著起來道:“我要走了。”
蕭榛道:“你走什麽?就你這病軀安心住著就是了。”
何宇道:“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也傷風了,我怕她病得也厲害,是我讓她鬧出病來的,我得去照顧她一番。”
蕭榛無奈道:“你都這樣了,還不一定誰照顧誰呢!”
何宇道:“若是能得她照顧也是不錯的。”
“她住在哪裏?我送你過去。”蕭榛道。
何宇笑著搖搖頭道:“不必了,我自個兒過去就是了。”
蕭榛聽得何宇這麽說,也沒有死乞白賴地要跟著過去。
何宇去了行宮,入了蕭寧樂的寢殿,見她也是早早地躺下了。
蕭寧樂隻是閉眸歇息著,並未曾睡著,聽到聲音見著是何宇過來了,便訝異道:“你不是都昏睡了過去嗎?怎麽還不好好歇息。”
何宇道:“我擔心你也病的難受,是我的錯,日後我再也不鴛鴦戲水了。”
蕭寧樂道:“我倒沒有什麽大礙,早間喝了藥就好了許多了,隻是月事來了小腹疼而已。”
聽到月事來了,何宇有些失落道:“竟然沒有能懷上。”
蕭寧樂道:“想要孩子哪裏有這麽容易?”
何宇躺倒了蕭寧樂的身旁,替她揉著肚子道:“好受些了嗎?”
蕭寧樂抱著何宇道:“嗯。”
何宇見著懷中嬌軟的女子,呼吸一滯,卻又不得不忍耐著,她可是來了月事的,兩人都病著,不能再亂來了。
何宇這一病就是病了三四日,嚴重時連床都起不得,他也就沒有去書院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