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把覺得小火燭雖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她的身上一定有著某種魔力。
否則她這麽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可憐巴巴地喊自己“哥哥”。
看著看著……
喊著喊著……
他莫名其妙就心軟了,竟然答應了她如此荒唐的要求,還被小火燭的爹爹抓了個正著。
所以他現在該怎麽辦?
丫鬟姐姐、護衛哥哥們跪了一地,每個人都一動不動。
而小火燭的爹爹一襲暗金色的飛魚服,頭戴纏棕帽,狹長深邃的眸子比深淵還懾人。
的確是好看也英俊,但也太可怕了吧!!!
他現在後悔了來得及嗎?
望著那個耷拉著腦袋站在窗戶邊的糯米團子,柳予安臉色沉了沉。
“還不過來?”
“……”
小火把心中歎了口氣,耷拉著腦袋走到了柳予安麵前。
柳予安應該生氣的,“小火燭”剛剛受了大驚嚇,大半夜不睡覺溜出去玩,還弄得一身泥濘。
可望著“她”長長的、垂下的眼睫,嫩呼呼的臉頰,似乎還有淚痕,柳予安立刻就心軟了。
是他的錯,明知道孩子脫離危險後就會害怕,卻整整一日一夜才回府。
他頓了頓,抬手揉了揉小火把的腦袋道:“去哪了?”
小火把自然不能說真話,便道:“和銀燭出去玩了。”
“因為害怕嗎?”
“啊?”
小火把抬眸,不解地看向柳予安,墨玉般的眼珠子倒映著他的影子,十分懵懂。
“因為爹爹沒能陪著你,所以去找銀燭了?”
小火燭從小就這樣,除了粘著他之外,就是黏著銀燭。
小火把眨眨眼,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突然起身俯下身軀,用和他持平的眼神看他,道:“爹爹去抓傷害我們小火燭的壞人了,不是故意不陪我們小火燭,小火燭可以原諒爹爹嗎?”
小火把眼神一亮,激動道:“您都抓住了嗎?那些拍花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