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嚴聽到木林森所說的,心裏也有些動容,他很快走到褚順麵前,認真道:“是啊,二弟,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如今青青也死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個大哥的誠意嗎?”
提到華亭縣主,褚順更是愧疚難當,他本就不是喪心病狂的性子,隻因維護自己的妻兒,才一步步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自從華亭縣主為了他們一家血濺金鑾殿後,他已經徹底打消了要跟大房作對的念頭,隻是無奈妻兒賊心不死,才讓他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麵,上次時春分執行家法,打斷了褚全的雙腿,他以為自己總算可以清淨下來,沒想到褚全還是死不悔改,竟連他傳下去的戰斧也出動了,不僅驚動了木林森,還險些殺了時春分,實在是太離譜了。
就在他沉默著的時候,一旁的褚貴忍不住開口,“大哥,你還是別逼他了,這是阿全幹的事情,與二哥無關,你們一個個逼著他對付自己的兒子,不覺得太殘忍了一些嗎?”
這話出口,褚嚴頓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當了這麽多年當家,自然明白褚貴是怕褚順與他抱團,到時候三房徹底失勢,他也沒法子再翻起什麽浪來。
“阿貴。”老太太適時地開口,製止道:“子不教,父之過,別說你大哥根本沒拿他怎麽樣,就算真的因為阿全的事情而處罰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這話充滿著敲打的意思,褚貴很快就閉緊了嘴巴。
眾人說話間,下人突然急匆匆地趕來,向褚順稟報道:“不好了,二老爺,二夫人帶著三爺他回娘家了!”
“什麽?!”褚順麵色一變,氣得握緊了拳頭,“好一對母慈子孝!”
褚令望向時春分,詢問道:“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他們母子倆抓回來?”
時春分沒有回答,而是望向褚順,“二叔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