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褚順站起了身子,“我留在這裏幹等也不是辦法,還是出去幫你們查查真相吧。”
“是幫我們還是不信任三叔、三嬸?”時春分好笑道。.
“都有吧。”褚順也不否認,淡淡道:“如果不是我今日上門,你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褚倫一家的事情,如果我是你的話,便會重新考慮內務權的歸屬。”
欺上瞞下幾乎是每一個當權者的大忌,時春分也不例外。
“二叔請放心。”她認真道:“這次我絕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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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貴和曹迎春這一去就去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返回褚家,門房一接到消息就通知了時春分,她立即將那二人叫去了大廳。
“怎麽樣,調查的結果如何?”她前所未有地嚴肅。
褚貴和曹迎春對視一眼,很快道:“叔祖父的死的確另有蹊蹺,這次是我們疏忽了。”
時春分擺了擺手,“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曹迎春歎了口氣,補充道:“我們最開始以為是馬不為做的,可經過仔仔細細地調查,暫時沒發現太守府那邊有任何可疑,反倒發現了另一件事。”
“哦?”時春分抬起了眸子,示意她說下去。
“在叔祖父廚房工作的人,是柳姨娘的表親。”
“柳姨娘?”時春分騰地一下站起了身子,“你們查清楚了沒有?”
“這事怎麽可能會有假?”褚貴嘟囔道:“那女人可真夠虛偽的,表麵上對內務權不聞不問,結果一轉身毒死了叔祖父全家,她是存心不想讓我們辦成你吩咐的事,好名正言順地將內務權要回去。”
“不會吧?”一旁的離燕也被嚇到了,“十五條人命啊,柳姨娘這麽狠心?”
時春分擰緊了眉頭,果斷道:“此事不能輕易下定論,這麽嚴重的罪行一旦隨便指控,可能會冤死一個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