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七微愣,繼而無言的搖頭:“沒有,太子一直把我當成一個可以隨時踐踏的卑賤存在,怎麽可能讓我染指他的妻子!”
馮五幾個也都覺得王妃這想法實在莫名,甭管太子喜不喜歡蘇傾,那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誰會有病到讓別的男人去睡自己的妻子,這不是硬生生往自己頭上戴帽子嗎?
封黎笙壓根沒注意這話,他腦中飛快轉動著,道:“你師傅是不是極擅陣法?”
“是,師父死時已近百歲,據他自己所說,早年間,外界有許多人想請他出山,他卻一心鑽研他的實驗,沒興趣搭理。”
“我此次去祁山,遇到了些阻力,那山中布的陣法有些特殊,隻有布陣之人才能解開……”
他細細說了那陣法的結構布局,刑七聽完神色略過恍惚,讓封黎笙拿紙筆過來。
封黎笙將那陣法的模板畫了下來,刑七接過,在紙上認真勾畫了幾筆。兩人就著陣法討論起來。
這些專業領域的知識沈明嬌不怎麽能聽得懂,隻能聽出個大概。祁山所設的陣法就相當於墨家所造的藏詩鎖,那些字符可以任意組成一句話,隻有知道正確排序,才能解開。
沈明嬌聽了一會兒,忍不住盯著刑七的那張臉瞧,沒有剛開始的刻意模仿,此時再看,發現他和太子也並不完全相像。
太子的神色更加溫潤,讓人一眼覺得他是個脾氣很好的人。而同樣的一雙眼睛,刑七的眉目卻有些清冷,還有些玩世不恭的厭世感。
且她總覺得相比起來,刑七的五官更加精致——她絕對沒有因為討厭太子而先入為主。
不過想到剛才刑七所說,太子似乎很恨他,沈明嬌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刑七的身世絕對有故事。
趁兩人討論告一段落的空**,實在憋得難受的沈明嬌湊到封黎笙耳邊小聲道:
“我聽說皇嫂當年生太子時,其實懷的是雙胎,那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