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很艱難的,冰冷的河水拍打在身上,她感覺骨頭都被凍住。
夜景禦的理智一點點在恢複,眼中的猩紅也慢慢褪去。
他低頭看見拚命往自己懷裏擠的小團子,無奈又心疼的伸手將她抱住:“沫沫。”
蘇雲沫把埋在他肩膀上的頭抬起來,視線對上這人清明的目光。
小團子張了張嘴,呼吸漏了一拍:“你沒事了嗎?”
夜景禦緊緊回抱著她,用自己滾燙的身體去溫暖她:“沒事了。”
小團子緊抿了唇,盯了他好一會,似乎在確定他話中的真實性。
在終於確認之後,眼淚唰的落下,嚎啕大哭。
夜景禦頓時手足無措:“怎麽了?這是怎麽了?”
小團子揚起小粉色拳往他身上砸,邊哭邊罵。
“混蛋,你這次真的嚇死我了,我怎麽叫你你都醒不過來,那些人都追過來了你還不醒來。”
“你還咬我,咬的好疼啊,我以為我真的要被你殺了嗚嗚嗚混蛋混蛋……”
殺了也不要緊,最起碼也一刀給個痛快。
被禁錮著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血液流失的感覺有多恐怖他知道嗎?
就好像那個時候自己被騙下迷藥躺在**,看著火勢蔓延卻不能自救一樣。
這種恐怖的事難道他還想讓自己經曆一遍嗎?
夜景禦想給她擦眼淚,但兩手抱著她不敢鬆,怕她冷,隻能口頭上安撫:“乖,不怕不怕,是本王不好。”
當時一聽說她有危險就急著趕來了,本以為能在發狂前回去的,沒想到這次發病提前了。
剛才的事雖然不完全記得,但也有一些記憶,自己確實咬了她,而且力道還不輕。
小家夥肯定是被嚇壞了。
“我不要乖,騙子,大騙子,剛才你還說不疼,怎麽不疼啊,疼死了都!”
小團子還在往他身上砸,但手上著實沒什麽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