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他家酒的顧客,大部分都是準備帶回去喝,但是也有不少人在店裏喝的。
有些人沒喝過季家的酒,覺得這酒的味道還不錯,默默和同伴豎大拇指。
但是喝過季家酒的人便沒有輕易被糊弄了,跟季家的酒相比,這酒明顯味道淡了許多,而且還有一股其他的味道。
不如土酒那麽腐爛的味,但是隱隱約約還有些。
不習慣的人覺得十分難以忍受,都暗暗下決心,以後絕對不會再來他們家買了。
雖然要比季家的酒便宜很多,但是一分錢一分貨,季家的質量還是尋常人家模仿不來的。
就這樣,隻不過是第一天賣酒,趙傳良便失去了一些顧客,他自己還自認為良好,高興的不行。
到底價格優惠,下午的時候他儲存的酒便銷售一空,彼時天色還早,沒到夥計的休息時間。
趙傳良當即便招呼著人進後院繼續釀酒,他堅信自己的方子十分不錯,擔心底下的夥計用心不良想要偷盜自己的方子,所以不敢將方子告訴夥計。
什麽事情都要監督著進行,是以他自己也沒很早回去,而是天色黑了之後才拖著一身疲憊回府。
雖然身體很累,但是他心裏卻高興的很,因為今天賣的銀子不少。
丁氏看見趙傳良回來之後,也不像之前那樣主動上前迎接,臉上的神色淡淡的。
自從趙傳良將女兒送給胡耀祖做妾之後,丁氏便徹底心涼了,對趙傳良也徹底沒了指望。
又或許是失望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趙傳良的生意在外麵做的好不好與她毫無關係,她操持一家事物,對趙傳良拿著的東西也沒絲毫興趣。
趙傳良原本還擔心丁氏會來詢問什麽,隻是見丁氏神色淡漠,對他拿著什麽東西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心裏才鬆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