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
小主子對他自己都沒啥信心,怎麽對這農家夫妻倆就這麽有信心?
不過,這命運可真是太奇怪了,這樣的小地方,居然有那種驚才絕豔的秀才,還有逃難出來的陸氏嫡女!
那個薑宴清的文章,昨日他幫著小主子收拾屋子的時候,看到了……
他雖然是個奴才,可當年也是中過秀才的,是因為家裏人出了事,不得已被充到了奴籍,侯府的主子憐他不容易,所以留他在家中。後來,他娘子跟著夫人被陪嫁到了平陽侯府。
他也求了老主子,讓他能去平陽侯府。
老主子可憐他,便親自去問了平陽侯,是否要個奴才。
將他贈給了平陽侯。
跟著主子的時間久,他見過的文章也有不少。
因為他有學問,平陽侯對他也算是禮遇。
也因此,他才能幫著夫人做一些事。
他所見的文章之中,連舉人的文章都有。
都是想要投靠平陽侯府的,所以送來了問路石。
但是沒見過一篇文章能比得過這位薑宴清薑秀才的。
都說文無第一。
但是這薑秀才的文章,和那些人之間,好像是兩個級別一樣。
肉眼可觀……哪怕是讀書沒多久的人,也能看出差距。
“劉伯,我心意已決,我看準了先生和師娘,師娘能孤身一人,在陸侯爺不知所蹤的情況下,在一個農戶之家過的這麽好。先生能在一家子的偏頗之中,活的出類拔萃。
這樣的人,不可能平庸。
侯府名聲是唬人,鍾鳴鼎食,尊貴世襲。
但是這裏麵,什麽樣的蠢貨沒有?
哪一家侯府,不是從一開始有人出息了,才被封侯拜相的?
我相信,先生這樣的人,也一樣可以封侯拜相。
以後關於這些事情都不準再提了。
也不準和我母親提!”
齊玉麟警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