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被周知禮清新脫俗的腦回路給氣笑了。
薑宴清手微托著下巴,靜靜地盯著一臉尷尬的周知禮,也甚是不解。
他怎麽敢想的呢?
周知禮聞言,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不過周知禮也苦笑的拒絕了:“也是我蠢,才讓他們算計成了。我就是打折了他們的腿,也無濟於事。”
“你被家中庶弟算計,被女人所騙落得現在這步田地,現在擺在你麵前兩條路,考取舉人功名,狼狽回家。你的庶弟在周大人麵前早已得臉,二皇子為他撐腰,你回家後處處受到限製,還要每天麵對你那個弟弟。
第二條路,考取功名,有仇報仇。抓著那兩個人去京城,讓該沒臉的人沒臉,幹脆果決一些。周大人在你與庶弟之間,隻可擇一人。無人會笑你,隻會懼你。你也不用擔心養虎為患……”
薑宴清看著周知禮,平靜的把接下來周知禮會麵對的情況給他分析出來。
陸昭昭聽了薑宴清的話,心裏別提多舒坦了。
阿清的話,也是她的想法。
周知禮是周家嫡子,並非是真不學無術之輩,他主動與阿清交好。
是值得她投資的人,二十萬的積分都花出去了,要是回了京城還要被庶出弟弟掣肘,那她豈不是要虧?
周知禮看著麵前這夫妻二人,本就動搖的心情,徹底的倒向了他們。
摒棄了最後那一點兒對那個女人的感情。
下了決心:“賢弟你說的對……至少我得為我娘,還有妹妹著想。如果我日後受到掣肘,她們也要跟著不好過。我能不恨柳念,可我不能不為我自己,為她們打算!
弟妹,你……真有把握打折了……嗯,我是說,你有把握讓他們好看?”
周知禮看著陸昭昭,這陸氏嫡女和宴清兄弟,兩個人加起來可能都不夠能打的人一巴掌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