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要的東西,我是不會忘了的。”薑宴清說道。
陸昭昭點頭,然後繼續找,好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那是一個木雕。
“當時第一眼看著就覺得像阿清了,現在看看,果然還是很像!”陸昭昭比對著薑宴清。
薑宴清也看向了木雕,這木雕說與他相像,其實也不對。隻是一個雕刻的刻板書生模樣……
可以說是像他,也可以像是其他書生。
“昭昭,這木雕不像我,這眼尾要再長一些,眼睛要再刻的……”薑宴清握著她的手,指著每一處的錯處。陸昭昭看向他:“阿清教我。”
薑宴清一怔,微垂眉眼道:“好。”
他的刻刀總是隨時帶著的,這會兒將刻刀交到了她的手中,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陸昭昭隻覺得耳邊男子的聲音好聽極了,他握著她的手,二次雕刻著本來不算靈動的木雕。
阿清果真是嫻熟,很快這木雕好似脫胎換骨了一樣,和他也更相似了。
陸昭昭十分滿意!
從陳河郡到薑家村的路不近,這風雪也好似和人作對一樣,他們前腳才出發,後腳就又開始刮風下雪的。
足足用了十二天,陸昭昭和薑宴清的馬車才到家!
這十二天,陸昭昭在路上看到了不少人,都是成群結隊的拖家帶口去逃難的。
天寒地凍,有些村子的房子都塌了,還有的地方則是鬧起了山賊,陳河郡下屬的縣有不少。..
一路過來,看的陸昭昭隻覺得觸目驚心。
本來還不錯的心情,也逐漸壓抑起來。
這樣的情況下,不知道富安縣什麽狀況。
兩人回到薑家村是深夜。
薑家村不算高的村牆擋在兩人麵前,村牆上麵又用積雪堆積了厚厚的雪牆。
一個個塔樓上,都掛著燈籠。
每個塔樓裏都有人。
“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