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州:……對?對個屁啊!這就是個女瘋子!他就不信了,他們真的敢動手,他來此之前可是與此地的地方官說過了的!
“張知州,忘了與你說了。阿清才幫了於縣令一個大忙,他贈了顧家的糧食令給於縣令呢。”陸昭昭看著張知州倔強的樣子,溫柔的說道。
張知州:……
怪不得那個老混賬他讓自家的隨從在縣衙裏休息。
怪不得!
“張知州死在山裏,上報此事的人,也隻會是於大人。你若是不想留在這兒,馬上整個村子都會知道,你已經離開了薑家村。張知州,你來的快,去的快。
隻能是打獵死在這兒的。”
陸昭昭耐心的為他分析著他的現狀。
聽的張知州渾身冰涼。
不行,他不能死!他苦讀十七年,才終於讀出了名堂,又在朝堂混跡了這麽久,吃了多少苦?擔驚受怕的……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
他不能死!
“張知州,你想好了嗎?”陸昭昭輕聲詢問。
張知州瘋狂點頭,生怕死在這破地方。
“張知州,我最近要為這村子裏捐贈一所學堂,隻是需要許多的書本。張知州博學多才,必定是飽讀詩書,不如將讀書心得還有記得的書都默寫下來吧。”
薑宴清匕首並未收起來,隻是陳述著他們的要求。
張知州隻能繼續點頭。
“那可多謝張知州了。不過……你帶來的人太多了,若是不做什麽事,隻讓他們在我家中吃用,是不是不太好?”陸昭昭也問道。
張知州:……
這什麽意思?
看他一臉茫然,陸昭昭淺淺的笑了下:“張知州,我們村子的村牆矮了點兒,我家中的院牆也矮了點兒。我想,張知州應該會樂於助人吧?”
這麽多人,她可看不住,萬一事情傳出去了呢?
她得讓張知州的隨從也都默認張知州與他們已經和好,並且他決定留在此地過年,等到翻了年再回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