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州隻覺得自己就是一倒黴催的!
怎麽就要遭這份兒罪呢!
入夜,晚飯時間。
張知州黑著臉跟薑宴軒一起默書,不同的是,薑宴軒手中是有照著寫的,那叫做抄書。而他……全靠記憶力,得默寫出來。
門吱嘎一聲被打開。
薑宴福抱著一個桶進屋了。一旁是跟著過來的薑清寶。
他手裏拿著十幾個木碗。
“吃飯了。”薑宴福說道。
薑白氏一看到自己這倆兒子,頓時就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就看著你們老娘在這兒吃苦受罪?你們咋不死了?老娘生你們就該直接把你們掐死!”
她麵目猙獰,幾近瘋狂。
薑宴福一臉麻木,反正以前也沒少挨罵。
掏了掏耳朵道:“娘,蓉兒已經被你罵的不敢來了,你要是再罵下去,下次我也不敢來了。到時候來給你們送飯的,可指不定是誰呢。”
“呸!你們這些沒良心的!那個小蹄子給了你啥好處?你這麽糟踐你老娘?”
薑白氏衝過去就是一個巴掌。
薑宴福冷著臉把飯打給了他們,薑清寶開始擺碗。
等打完了飯,薑宴福帶著薑清寶出屋,反手就把門給鎖好。
屋子裏,張知州端著手裏這一碗糊糊,開始懷疑人生!
就吃這個?
他堂堂知州,就吃這個?
當年他寒窗苦讀的時候,吃的也比這好啊!不,他家養的看家犬吃的都比這好!
這是給人吃的嗎?
張知州惱火之下,就想摔了。
“你要是摔了,今晚就得餓著。”林玉兒眼神麻木的提醒道。
現在她已經沒啥指望了,薑宴軒說能指望這個姓張的,那隻能指望他。
要是姓張的餓死了,他們就啥也沒有了。
張知州手裏的碗收了回去。
這事兒,那個薑宴清還有那個女人,真的能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