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人物，餘溫還真的能想出一個來。
隻是，她沒有想到對方身為大集團董事，會用出這麽下作的手段。
驚訝之後，餘溫又覺得理所當然。
白手起家不是那麽好起的。
能掙下偌大家業，褚國雄本人就不可能是個端方君子。
既然知道了這一點，餘溫就覺得很有必要給與自己親近的人打個預防針。免得他們被針對了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給方笑遠打電話，隔了好一會兒才接。
而且那邊鬧哄哄，方笑遠匆匆說了句“稍等”，又隔了一陣，似乎到了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才喘著氣道：“小魚，有事嗎？”
“最近可能有人會做些小動作整你，你小心注意。”
“具體的，等你忙完了問雪一。”
餘溫說著就準備掛斷電話。
餘光瞥見江雪一眼巴巴看著，把手機遞出去：“你要不也說兩句？”
江雪一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正要伸手接電話，聽筒裏傳出個女孩子嬌蠻的嗓音：“方笑遠，你躲什麽？我是老虎要吃了你不成！”
江雪一的臉刷一下就白了。
不過她還按住手機，想聽聽方笑遠怎麽說。
結果方笑遠直接把電話掛斷。
江雪一咬住唇，差點哭出來。
“燒了熱水忘了裝，我去一下樓上。”餘溫站起來，打算給江雪一留下整理情緒的時間。
誰知江雪一叫住她：“小魚……”
江雪一神情糾結，餘溫本來沒打算說穿她的心事的，不過看她這模樣，幹脆道：“你是想和我談談方笑遠？”
“你都知道了？”對上餘溫清透的目光，江雪一有些羞恥，又莫名覺得心頭一鬆。
有些事藏在心裏越來越重，如果能有人分享，能減輕很多。
她幹脆道：“嗯。我有點喜歡他。”
“那你和他說過嗎？”
江雪一搖頭，笑容籠上苦澀：“我沒打算說。我和他根本沒可能，我隻是……還心存幻想，做了一些夢。現在好了，夢醒了，我也該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