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剛才那個該死的小雜種嗎,他怎麽會和蘇淺在一起?”
她轉念一想,那個孩子看起來不過三四歲,難道……
她詫異了一秒,隨即看著前方的出租車,陰測測的笑了起來。M..
……
出租車上。
蘇淺係好安全帶,正準備告訴司機地址,可一抬頭,她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馬路上,司墨白和一個女人麵對麵站在一起。
仔細一看,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美豔的女明星林清影。
她也忽然想起,之前遇到林清影的時候,圍觀的路人說過,林清影出現在這裏,八成是為司墨白而來。
看樣子,司墨白和這個女人之間,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關係。
他今天沒有出現在晚會現場,難道也是因為她?
蘇淺失神的盯著他們的方向。
俊男美女,真的很般配。
不知為何,她心裏悶悶的。
“女士,請問你要去哪?”
司機連喊了兩聲,她才終於回了神。
“朝陽路,司家別苑。”
司機啟動車子,司墨白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她的視線。
不知為何,她心裏忽然空落落的,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
路邊。
司墨白直視林清影,眼神黯淡無關。
“找我什麽事?”
林清影摘下墨鏡,露出那雙勾人的杏眼。
“為什麽要拒絕我們的婚事?”
“那是爺爺的自作主張,我有權選擇拒絕。”
前段時間,司老爺子催婚未果,直接向林家提了親。
司墨白得知後,才下決心和蘇淺領證,斷了爺爺的這個念想。
後來,老爺子向林家賠了禮,兩家婚事就此作罷。
可林清影卻因為他的拒婚神傷了許久。
“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原諒我,對嗎?”
她眼裏添了些傷感,更顯楚楚動人。
可偏偏司墨白不為所動。
“林小姐,你要是沒什麽重要的事,請不要打攪我,我很忙。”
他抬腳準備離開,林清影卻先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
“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的,其實我……”
“請讓一讓。”
他聲音冷冽,如寒冰一般。
林清影抿了抿嫣紅的唇,杏眸中含著點滴晶瑩。
他從她身旁走過,不帶一絲猶豫。
這麽多年了,每次她千方百計的見到他,想和他解釋當年的誤會,他卻從來都是避而不談。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她並沒有放棄。
“我會一直等你,等你原諒我為止!”
“我結婚了。”
他停住腳,冷不丁的拋給她這句話。
“請林小姐自重,我不希望我夫人誤會。”
他連頭都沒回,徑直上了車。
林清影怔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他結婚了?
為什麽她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她心如刀絞,不願相信的看向他遠去的車,嘴裏呢喃著:“不可能,你在騙我,你一定在騙我。”
……
晚上。
蘇淺照例來到書房,為司墨白製香。
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晚會的事,仿佛今天什麽都沒發生過。
直到吳邪推門而入,屋內的寧靜才被打破。
“香料已經點好,我先出去了。”
她很有眼力見的走出了書房。
吳邪隨即關上門,到司墨白身旁稟報消息。
“少爺,章柏先生招了,他之前給您用的香料果然有問題。”
司墨白翻閱著麵前的文件,回了句:“誰指使的?”
吳邪猶豫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是太太。”
書房忽然安靜的可怕。
站在門口的蘇淺秀眉緊擰在一起,有些難以置信。
司墨白是薑婉蓉的獨子,虎毒還不食子呢,她怎麽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
蘇淺抬起腳,靜悄悄的回了房間。
沐浴後,她躺在**翻來覆去,一直在回想著吳邪說的話,也忽然覺得司家人的關係很奇怪。
司墨白為什麽會獨自住在清悠苑,而且,和薑婉蓉的關係不冷不熱,一點都不像親生母子。
司家的其他人,除司老爺子以外,平日裏她也沒見誰來看過司墨白,包括他的父親。
思來想去,她也沒得出結論,反而發起了愁。
薑婉蓉和司墨白關係不怎麽樣,想借他之手拿到清弦草是不太可能了,看來,她得在薑婉蓉身上多多下功夫才行。
沉思之後,她給小五發去消息:幫我調查一下薑婉蓉。
信息發送成功,付雪琴的電話打了進來。
“淺淺,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來我家裏一趟,佑辰他醉了酒,還發著高燒,又不肯配合醫生治療,你能不能來幫著勸勸,我怕等到明天,他就……”
蘇淺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猶豫了。
“淺淺,阿姨拜托你了,他現在誰的話都不聽,我真怕他撐不住。”
付雪琴聲音帶著焦急,估計也是沒了其他辦法。
“好吧,我馬上過去。”
她換了身衣服,走出房間。
好巧不巧,和從書房出來的司墨白撞了個正著。
司墨白看她穿戴整齊,一副要出門的架勢,眼裏添了幾分凝重。
“去哪?”
“有點事,出去一趟。”
她回答的十分敷衍。
因為她認為,去哪裏也沒必要和他交代。
剛走到樓梯口,他毫無感情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你剛才所製的香料毫無作用,我無法入睡。”
她回頭,有些詫異。
“沒作用?”
她所製的香料還沒從失手過。
司墨白冷臉反問:“你看我現在睡著了麽?”
蘇淺站在原地斟酌了幾秒。
身為調香師,卻沒能用香料給客戶解決煩惱,這是她的失職,她必須立刻補救。
“既然沒用,我重新為你調配吧。”
司墨白不語,徑直回了房間。
她跟了上去。
重新給他把了脈,再次調配了熏香,點燃在他的床頭。
“司先生,這次應該沒問題了,你慢慢休息,我先出去了。”
見她如此著急,他莫名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