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起吃吧。”
他忽然開口邀請。
她受寵若驚，但意識到時間不太夠，還是拒絕了。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先走了。”
“媽咪再見。”
蘇晨煜向媽咪揮揮手。
蘇晨曦雖然不說話，但乖巧的看著媽咪，目送媽咪離開。
兩個孩子準備繼續吃早餐，卻發現爹地忽然沒了胃口，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裏，仿佛誰欠了他八千萬。
他們對視一眼，蘇晨煜疑惑問道：“爹地，你不高興嗎？”
“沒有。”
他嘴裏否認，臉色卻依舊難看。
蘇晨煜咽下嘴裏的食物，捧著小臉看著他。
“是因為媽咪要去見的那個人，對嗎？”
他年紀雖小，卻是個會察言觀色的小機靈鬼。
剛才爹地臉色還好好的，一聽到媽咪說要去看望某個人，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司墨白沒有接這話，順手夾了塊米糕送到小家夥的餐盤。
“小孩不要胡亂揣摩大人的心思。”
可這一塊小小的米糕，哪裏堵的上蘇晨煜的嘴？
“大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爹地明明不想讓媽咪去見那個人，卻還要裝作不在乎。”
蘇晨曦也看出了爹地的心思，拉了拉爹地的袖口，示意他出去追媽咪。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連兩個孩子都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卻不願承認，岔開話題。
“食不言，寢不語，好好吃早餐。”
兩個小家夥默契的沒有再說話。
整個餐廳，除了蘇晨曦偶爾一聲咳嗽，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司墨白看著身旁的小丫頭，把麵前的牛奶推到她麵前，看著她喝下。
雖不是親生女兒，但看她咳嗽時的模樣，他心口微微觸動。
“醫生說過，你要學會說話，否則時間長了，咳疾會使聲音受損，以後就難以開口了。”
蘇晨曦乖巧的喝下牛奶，抬頭看著爹地，張張嘴，試圖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