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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握住向晚晚雪藕般的雙臂,手上的力氣突然收緊。
此刻,他內心的想法與他雲淡風輕的外表截然不同。
他想要去親吻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雙唇,甚至卑劣的將她占為己有。
可這礙眼的口罩偏偏橫在這裏,耽誤他看她,吻她,占有她!
他要把這討厭的口罩用牙撕個稀巴爛。
江照埋下頭,滾燙而血紅的雙唇即將觸碰到向晚晚的臉。
而就在這時,裴晏琛瘋了般的衝進來,一拳將他錘在了地上。
「江照,你想幹什麽?」
裴晏琛紅著眼,聲嘶力竭。
江照冷笑著扶牆站起來,從嘴裏吐出一口血,「自然是想要跟曉雲......就地洞房。」
「你踏馬還是人嗎?」林賞從門外衝進來,對準江照的肚子補了一腳。
這種肮髒的念頭,他也不是沒有過。
向晚晚和望舒在他的宅子裏住了五天。
這五天他推掉了全部的工作,一直待在家中寸步沒有離開。
每每與向晚晚相處,他也難壓製心底那股強烈的躁動和渴望。
但他卻從未因此越界過!
見不到她的時候,他失魂落魄,整晚整晚的臆想,可他卻一直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憑什麽他珍視著保護著的人,要被別人占有和欺淩。
林賞再也顧不得他跟江照的交情,此刻想要殺他的心都有!
江照被兩個人一拳一腳打的不輕,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悔意,「你們兩個又能好到哪裏去?別告訴我,你們從來沒想過。」jj.br>
裴晏琛冷冷的看著他,沒有答話。
他還從沒見過這樣失去理智的江照。
他和江照相識二十年,知道他冷靜,沉穩,卻不知道他偏執,瘋魔。
「江照,我幾天前警告過你,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
江照對此不屑一顧,「江家的所有你全拿走,但是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裴晏琛目露凶光,不客氣道:「想從我手裏搶東西,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林賞聽出他話裏行間的意思,怒火瞬間轉移,「謝小草什麽時候成了你手裏的東西?姓裴的,你踏馬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謝小草扯上關係?」
裴晏琛一聽他說話就煩,直言道:「那天在你家中,曉雲曾親口說過我是他最愛的人,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
林賞膈應的五官擠成一團:「我呸!她那是腦子階段性進水,純屬嘴瓢了。」
「如果她最愛的人真的是你,那天她為什麽沒有跟你走,反而留在我家過了三天三夜?」林賞伸著脖子往前湊,言語挑釁,「你猜猜看,這三天三夜我們發生過什麽?」
向晚晚:「......」
男人幼稚起來,還有三歲小孩什麽事兒嗎?
男人爭風吃醋起來,還有後宮女人什麽事兒嗎?
眼看著裴晏琛和林賞就要動起手來,向晚晚長呼一口氣,走到了兩人中間。
「今天剛好大家都在,有些話幹脆我們就敞開來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