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淵一副不信的樣子。
“編個謊,還需要幾天?”
“誰編慌,等下山了再告訴你原因。”
“現在說。”
“不行。”
方璐回答的堅決。
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季文淵皺眉看她。
怎麽她跟司辰才見麵三天,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沒再追問,轉而盯向她的手。
幾秒後,他站起身,伸手大力鉗住她的手腕,扯著她進了浴室。
方璐跌跌撞撞地被他拖著走。
大叫道:“你幹嘛啊!”
季文淵不理會,把她拎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兩隻手一起塞到水流下。
剛放出來的水,是水管裏的冷水,冰的方璐一激靈。
“好涼!季文淵你又發什麽瘋。”
季文淵揪著她的放到洗手液下,按了十幾下,擠得方璐滿手都是乳白色**。
“誰允許他碰你的。我揍他都是輕的。”
他邊說邊把方璐手伸到水下衝洗。
這一衝,衝出了滿池子的泡沫。
方璐無語地看著他在自己手腕上搓。
生怕他給自己搓破皮。
這個混蛋,潔癖都是間歇性發作。
他高興,髒一點亂一點,都能忍。
他要是一生氣。
衣服上多出根貓毛,都直接給衣服判死刑,丟出去當垃圾。
她陰陽怪氣道:“幸好我是給動物看病,我要是給人看病,你是不是得把我手剁了。”
季文淵一臉冷漠,“你要是想留著手,就看好它。”
“……”
方璐被他搓洗完,兩隻手紅通通的,像剛受了凍一樣。
季文淵拿毛巾給她擦幹淨,看著順眼了幾分。
“再弄髒,丟去高溫消毒。”
“……”
方璐無言以對。
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他會特意找人設計人用高溫消毒櫃,給她全麵消殺。
季文淵餘怒未消。
他勾住方璐的脖子,身體重心全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