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畜生”罵出口。
陸雅琴趕緊撲了過來,哭著道:“老頭子,你可醒了!嚇死我們了!”
方廣平嘴裏還不停地念叨,“我,打死,他!我,我,打死,他!”
陸雅琴趕緊握住他的手,“打死他,等你好了咱們就打死他!你,你,你別生氣!我把他趕出去!”
她怕方廣平一生氣,再引起什麽病症。
趕緊拉上隔簾,不讓他看到季文淵。
她揪著季文淵的衣袖,“你快點出去!你這倒黴鬼,沾上你沒好事,你別再害我家人了!”
季文淵抿著唇沒再跟她爭辯,走出了病房。
明明是他“救”醒的。
他怎麽還成倒黴鬼了。
季文淵抱著胸一臉不痛快地走回車裏。
看了看表。
他朝向峰說道:“去宋家。”
還得去問問進度。
那個神秘丟失的孩子。..
哪去了……
……
季文淵來到宋家。
宋家管家跟他匯報了進度,就是一點發現沒有。
警察找遍了各處,連警犬都派出來了,一無所獲。
查遍了所有進出宋家的車輛,除了宋南霜帶孩子回來的那輛車裏有孩子的氣味,別的地方都沒有。
季文淵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上樓看了看宋南霜。
她頭發披散著,亂糟糟的沒有打理,臉色蠟黃,整個人無精打采。
全不似平日裏的精致幹練。
宋南霜一見到季文淵,又哭了起來,“文淵,你見到方璐了嗎,你問她了嗎?你讓她把孩子還給我啊!”
季文淵搖搖頭,“不是她。”
“不是她還能有誰啊!隻有她恨這孩子,這孩子對別人構不成威脅啊!你告訴她,孩子對她也沒有威脅,讓她不要傷害孩子!”
宋南霜嗓子沙啞,她整張臉埋進手裏,渾身抽噎著抖動。
季文淵輕歎一聲,“她病得起不來床。而且我和她離婚了,她偷孩子有什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