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淵攔住好人的路。
方璐往哪邊走,他都要跟著擋過去。
“你是不是癩皮狗!”
方璐凶神惡煞地瞪著他。
毫無成效。
季文淵看她凶巴巴叉著腰的樣子,嘴角上揚,“說我是狗,是想說喜歡我嗎。”
方璐聽著他無賴的言辭,深深吸了口氣。
這個人要是有一點自知之明,那就不是他了。
她不想跟他廢話,他會用他的歪理邪說,堵的人說不出話。
方璐轉了個方向,想繞個圈回去。
季文淵哪肯放手,他毫不客氣地勾住她的腰,隨口道:“羽絨服真礙事。”
他的手隔著羽絨服,啥都摸不到,連點她的體溫都透不過來,簡直就是情感阻隔器。
方璐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季文淵,你再這樣,我告你性騷擾了!”
“性騷擾才能判幾天,不如來個徹底的?”
好人跟流氓比起來,真得毫無招架之力。
方璐抬頭看著他,“你到底有什麽事?離婚了,不來騷擾我做不到嗎?你才是最該跪地磕頭的那個人!”
“在**可以給你跪。”
“滾開!”
方璐被他氣得臉色漲紅。
這種厚顏無恥的混蛋,她真想打死他。
季文淵輕歎一聲,不再逗弄她。
他撩開她被風吹到唇邊的黑發,露出白皙嬌俏的臉蛋。
氣色好多了,連生氣看起來都那麽生動。
季文淵垂眸看著她,淡淡道:“你最近不上班,拿什麽還我錢?”
方璐抿著嘴,眼睛不看他落向別處,“還不上。”
“還不上還答得這麽理直氣壯。”季文淵戲弄道,“給你找個賺錢的活幹,輕鬆工資高,尤其是老板善良。”
方璐才不會幹他推薦的活,不過還是有些好奇地問,“什麽活?”
季文淵挑挑眉,接著漫不經心地拋出一句,“陪我吃飯1萬,睡覺10萬,陪我睡覺時幹點快樂的事,價格隨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