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馬縣令處理好了公務,這才騰出時間來,帶著人直奔昨天關押著那十幾個土匪的屋子。
十幾個土匪被一起帶了出來,看到馬縣令,一群人都是噤若寒蟬,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那趾高氣昂的樣子。
馬縣令一臉諷刺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冷冷的開口道,
“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你們是還不準備說嗎?張三……我已經讓他跟他的家人單獨一個牢房關起來了,看他現在的樣子過的還是不錯的。
看你們如此可憐,本官也給你你們一個機會,若是誰能說到張三沒說出來的事,那本官便讓他跟張三一樣的待遇。”
土匪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是沒有人說話。
馬縣令也不著急,接著說道,
“你們可知道,你們的妻兒跟普通的囚犯管在一起,本官還特意給他們安排在了關著窮凶極惡之人還有被你們迫害之人的牢房裏,他們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果然,聽到馬縣令的這番話,終究是有人動容了。
其中一個**著肩膀的大漢忍不住憤怒的朝著馬縣令大吼道,
“你是父母官,你就是這麽對待囚犯的?你簡直不是人!”
馬縣令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打家劫舍的時候,殺了別人妻兒的時候你們就是人了?你們的妻兒不過是受點委屈而已你們就要死要活,本官現在可是有權力直接砍了他們的,你們是不是也要殺了本官?!”
上位者帶來的壓迫感是這些窮凶極惡的土匪從來沒感受過的,馬縣令的那一身正氣像是要生生打開他們的心髒一般,想把他們心裏的那些肮髒齷齪挖出來重見天日。
那個大漢原本憤怒的瞪著馬縣令,此時身上的氣勢也是弱了下去。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一群土匪們的心像是被人放在火堆上烤一般,不管是說與不說都是疼在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