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這次深思熟慮了好一會兒，但答案跟之前一般無二：“確實沒什麽異樣，李秘書叫我去幫忙來著，所以我從頭待到了尾，大家看起來都很平和，不像是要鬧事的樣子，對了，這次會議是韓董事幫忙主持的。”
陳盼和江幟舟不約而同的愕然道：“韓董事？！”
“嗯。”萌萌被他們兩個嚇了一跳，大眼睛裏寫滿了茫然。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她先前幫李秘書打下手的時候，韓董事的存在感還極為稀薄，就算是現在回來了，也沒覺得韓董事的地位有什麽不一樣，對他先前差點當上新任總裁的事更是一無所知。
“噢。”陳盼迅速想明白這一點，臉上寫滿了沉思，看的萌萌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董事長，他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麽？”
“有一點，不過都不是什麽大問題。”陳盼不想嚇著小姑娘。
江幟舟心領神會，說的也相對委婉：“隻是差點取而代之，當上總裁罷了，對了，現在總經理職位空缺，他是個還算靠譜的備選。”
萌萌沒覺得這是小事，欲言又止道：“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陳盼瞧見她這單純模樣，仿佛看到了初入職場的自己，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其實我們也沒覺得他是壞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工作和生活，麵子上能過得去也就是了，沒必要想太多。”
萌萌似懂非懂，但還是輕鬆了不少，見他們兩個不僅打扮的與以往截然不同，眼底也泛著淡淡的烏青，主動請纓要幫著開車。
陳盼和江幟舟因此各坐了一輛車，本以為會就此分道揚鑣，結果卻在公寓樓下碰了麵。
天色剛擦黑，這邊的入住率又不高，周圍就隻有路燈在明晃晃的發光發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要不要先說話。
陳盼急著回家，硬著頭皮表示：“我以為你會回別墅那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