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什麽時候有孩子了？不是說剛剛分手嘛？”
“這誰知道，不過我倒是聽說過，封總之前身邊有一個姓顧的女人，應該是跟她生的吧？”
“姓顧？”
“對，我記得是姓顧的。”
已經被爸爸牽著走進了公司大門的小陽突然間頓住了腳步，騰騰騰跑了回來，字正腔圓的糾正道：“我媽媽不姓顧，姓時！時間的時！”
幾個竊竊私語的員工嚇了一跳，訕笑著解釋：“我們也是聽說的……”
小圓月拉了拉爸爸的領口，奶聲奶氣地問道：“爸爸……”
“嗯？”
“你之前是不是還有過別的女朋友呀？”
封雲霆沉吟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不想欺騙女兒：“……是有過的。”
“可是你不愛媽媽嗎？”
“當然愛。”
“你那麽愛媽媽，為什麽還會跟媽媽分開，交了別的女朋友呢？”小圓月有點不高興：“你這樣不對的。”
封雲霆乖乖聽訓，“是，爸爸這樣是不對的，爸爸知道錯了。你會原諒爸爸嗎？”
小圓月搖了搖頭。
“不原諒？”
“不是，”小圓月一字一頓的解釋道：“媽媽說，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但是道歉也並不一定要接受的。”
“哦？”
“之前哥哥在國外的學校裏，跟一個外國小哥哥打架。媽媽說，打架是不對的，但是那個外國人跟哥哥道歉，他不想接受，媽媽也拒絕了道歉，並且給哥哥轉了學。”
在國外還發生過這種事？
在他的印象裏，小陽一直是個善良樂觀的孩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人打架的，想必其中還有緣由。
“哥哥跟別人打架的原因是什麽呢？”
“因為那個外國人很壞，他說哥哥和我都是沒有爸爸的野種。爸爸，野種是什麽意思啊？”
封雲霆怔住。
小圓月卻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繼續絮絮叨叨的往下說著：“我跟哥哥有爸爸啊，隻是不能陪在我們身邊而已，爸爸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做，他是要保護地球守護大家的，所以不能經常陪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