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沃歪著頭,氣氛急轉之下:「你什麽意思?」
「時秘書的臉被她打傷了,你們一直說想要一個公道,如果她的臉也被燒傷了,是不是也算是以牙還牙?」
「傅承淵你神經病吧?!」
時桑落連忙站在兩人中間,把兩個蓄勢待發的兩個男人隔開。
她歎息道:「車上還有其他人呢,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了?」
傅承淵冷笑一聲:「時桑落,這就是你今天要帶來的人?」
「……」
「如果馮迎的臉真的燒傷了,你了解我的行事風格。」
時桑落也來了氣:「當然了解,如果馮迎的臉真的燒毀了,所有後果我來承擔,你要報複要泄憤都衝我來,可以了嗎?」
傅承淵眼神微微閃爍:「我也希望這件事跟你們無關。」
「等調查結果出來了你再來找我算賬也不遲。」
時桑落扔下一句話,拉著葉沃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語氣輕了一些:「你別跟他計較,馮迎那張臉對他很重要,容不得一點閃失。」
葉沃安撫地點頭,可明顯氣還沒消,偏頭看向窗外。
時桑落又去處理另一尊大佛,「傅總,坐下吧,車在顛簸,站著不安全。一會兒到了露營地大家都下車了,我讓司機送您去酒店看馮迎。」
傅承淵看著她對葉沃輕聲細語,轉回頭對自己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心中更窩火了:「時桑落,你隻要管好自己,根本不會有這麽多事。」
管好她自己?
又是怪她跟葉沃走的太近?
很多事解釋的多了,她現在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了。
腹部傳來一陣尖銳的絞痛,疼得她頓時蹲了下去,脊背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往外滲。
朱秘書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揚聲道:「傅總您說反了,隻要馮迎能管好自己,才不會有這麽多事。」
「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