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落搖了搖頭,「角膜太珍貴了,我怕傷著你。」
「輕一點就好。」
「還是算了,」時桑落繼續去問醫生:「早上有砂礫不小心飛濺進了眼睛裏,之後他應該是用力揉了,有可能是這樣造成的損傷。」
眼科醫生了然:「那我給他開點洗眼液和消炎的眼藥水,之後幾天要堅持滴。」
「就這樣嗎?那他眼睛裏這些出血不用處理一下嗎?」
「人體自己會吸收的,這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麽要緊的……」
「怎麽能沒什麽要緊呢?醫生,要不給他拍個片子看看眼底吧?萬一眼角膜真的傷的比較重怎麽辦?或者說,有沒有那種可以養護角膜的眼角水?可以修複損傷的……」
眼科醫生笑了,看向了傅承淵:「先生,你太太可真關心你。」
傅承淵卻看向了時桑落,麵含笑意:「是啊,她很氣又好笑道:「再晚一點,他連眼藥水就不用滴了。我說姑娘呀,誰小時候沒把沙子揉進眼睛裏過?媽媽給吹一吹,流出來眼淚把裏麵的砂礫衝出來不就好了嘛,你老公是個成年人了,難道恢複能力還不如小孩子?」.
時桑落:「……」
「好了,知道你們夫妻恩,也別在我這虐狗了,趕緊去取藥吧。」
時桑落被醫生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紅。
不知何時傅承淵已經從診療**坐了起來,把她拉到懷裏虛虛攬著,溫聲對醫生說道:「我老婆就是關心則亂,她臉皮薄,醫生您就別打趣她了。」
眼科醫生撲哧一聲笑了:「好好好,現在你們夫妻一致對外了是不是?」
「沒有的事,今天還得多謝您。」
傅承淵伸手道:「單子給我吧,我去取藥。」
時桑落反應過來,推了他一把:「你好好坐著,我去取。」
「藥房在地下一層的角落,路太遠了,你身體還沒好利索,我去就行,你去喻潔的辦公室休息一會兒,我等會兒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