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落懷疑他是裝的,但是她沒有證據。
“真的。”
傅承淵捂著眼睛,“你快過來看看,真的有點疼。”
時桑落還是有些擔心,慢慢走了過去,輕輕碰了碰他的手:“你把手放下來,我看看。”
見她到了自己的臂展範圍,傅承淵的另一隻手飛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時桑落意識到上當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不管她怎麽用力都沒辦法把手腕從他掌心裏抽出來。
“坐會兒,”傅承淵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能歇就歇著。”
時桑落其實很想說一句:要不是你非要沒事找事,我現在早就歇著了。
拗不過傅承淵的力道,她也隻能在他身邊坐好,可馮迎卻一直站著,看著傅承淵握著她死活不肯鬆的手,眉心緊蹙。
“去打掃了吧。”傅承淵發了話:“玻璃碎片挺危險的,別一會兒又傷著誰。”.
時桑落立刻就要站起來,可卻又被他直接扯了回去。
他看向馮迎:“去啊。”
馮迎咬著唇:“承淵,我才從國外治病回來,醫生說我還不能幹重活。”
“掃個垃圾而已,很重?時秘書以前比你病的還重,她還能單手舉起一台小型打印機。”
“術業有專攻嘛,時秘書輔佐你這麽久,這點事情自然不在話下啦。”馮迎笑著看向時桑落:“時秘書,這些就麻煩你收拾一下啦。”
傅承淵直接沉下了臉:“時秘書是很能幹,但她是我的秘書不是你的,你還沒有指使她幹活的權利。”
馮迎今天接連碰釘子,神色也不太好看:“承淵,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思瑤姐長什麽樣子了?”
傅承淵皺眉:“什麽?”
“從你今天來這裏開始,三句話不離時秘書,你連我的臉都沒正眼看過。”
傅承淵微微一頓,沉吟了一會兒。
馮迎見他態度有所轉變,繼續說道:“說到底,思瑤姐才是你最愛的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