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
“我在你身邊這麽久,每個月拿多少工資,又幹了多少工作?我要是看重錢,早就離職了。”
傅承淵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又有些忍不住的得意和竊喜:“你的意思是,你留下來,完全是因為我這個人?”
“我隻是……”
“好了,別解釋了,”傅承淵唇角忍不住地往上翹:“我不想再被詛咒了。”
時桑落皺眉不解:“我什麽時候詛咒過你?”
“怎麽沒有?”傅承淵用手上的筆敲了敲桌麵:“你不是總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時桑落張了張嘴,臉上的表情變換了兩輪,張著嘴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反駁。
傅承淵不以為意,繼續埋頭看手裏的文件,漫不經心道:“按照我以前的脾氣,誰敢這麽詛咒我,早就被我發配到非洲分公司去了,也就是你……”
他微微抬起眼,在她的小腹上掃了一眼,話裏有話道:“一會兒有個人過來,你見一見。”
“哪個合作商?”
“不是合作商。”傅承淵欲言又止:“等會兒她來了再說。”
傅承淵看向被她護在身後的朱秘書,語氣相比剛才好了許多:“最近時秘書身體不舒服,很多事情你也該承擔起來了,時秘書給你爭取了她權限範圍內最好的待遇水準,希望你的工作水準能快點跟上來。”
朱秘書眼角還掛著淚,傅承淵給了她台階她也沒說話,過了好幾秒,才輕聲回了一句:“傅總,我會好好考慮的。”
“你還要考慮?”
“這份工作……或許不太適合我,我的能力跟時秘書相差太遠,恐怕接不了時秘書的班了。”
傅承淵的臉頃刻間沉了下來:“你才入職多久?這點時間都堅持不下來,而且這陣子還有時秘書在幫你,這就打退堂鼓了?”
朱秘書心裏似乎也有氣,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道:“傅總,我跟時秘書不能比,我有丈夫有孩子,我有我的生活,我不可能跟時秘書一樣,把整個人生都奉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