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巾有嗎?”
時桑落條件反射地去翻自己的包。
“不是問你,”傅承淵握住了她的手,轉而看向馮迎:“家裏有紙巾嗎?”
馮迎點頭:“有。”
“拿來。”
“哦,好。”
馮迎從茶幾上取來了一包抽紙,傅承淵順手接過,從裏麵抽出一張來對折拿在手裏,在她的臉上輕輕擦了擦。
紙巾很快就有了微微的濕意,他神色柔和下來,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又重新抽了一張出來,這次至極伸手去幫她擦脖子上的汗。
脖子這個部位實在是有些敏感,時桑落飛快地從他手中抽出紙巾自己胡亂抹了兩下:“我自己來就好。”..
“今天的教訓記住了麽?”
“……嗯。”
傅承淵臉色還是很臭:“我的底線在哪裏,你這回應該清楚了?”
“嗯。”
“那就好,記住,以後不要跟我硬杠,吃虧的隻能是你自己……”
時桑落忽而仰起頭道:“那個,我現在給馮小姐轉賬吧,也能快點安排醫生治療。”
傅承淵狐疑地看著她:“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她了?”
“我這不是執行你下的命令麽。”
傅承淵道:“不急在一時,我還有話問你,跟我走。”
時桑落幾乎是被傅承淵半拖半抱出了門,塞進了電梯裏。
他就像是一堵牆,強硬地把她堵在電梯的角落裏,周身全都是他身上的古龍水味。
時桑落被擠的有些呼吸不暢,推了推他,問道:“你要問就問,電梯這麽大,有沒有其他人,你別這樣。”
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蠱惑:“因為你,我賠進去三千萬,時秘書,你現在身價可是越來越高了。”
時桑落被他堵的不自在,掙紮著伸出一隻手。
傅承淵一把握住她的手,重新扯回來,順勢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