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淵的神色晦澀難辨，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誰？”
“我答應過一個人，要一直留在你的視線裏。”
“他人現在在哪？”
“他已經去世了。”
“去世多久？”
“三年。”
傅承淵突然想到了什麽：“去世了三年，難道是……瑤瑤？！”
“……”
叮鈴鈴——
電話響起。
是傅承淵的，他剛剛接完電話，隨手把手機放在擋風玻璃前。
時桑落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把手機遞給他：“公司的。”
傅承淵看了一眼，又是秦經理。
他還處於微微震驚當中，但秦經理第二次來電話，恐怕是公司的事情有變。
他接起來：“喂？”
“傅總，抱歉又打擾您了。”
“有事說事。”
“我剛剛在盤點汪偉他們幾個的履曆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時秘書的。”
傅承淵看了時桑落一眼，時桑落聽不到電話裏說什麽，但是已經意識到了估計跟自己有關。
她很主動的選擇了避嫌，推開車門下車：“我自己打車回喻潔那，你先忙。”
正好有一輛經過的出租車，她很快上了車，揚長而去。
傅承淵收回目光，按了按酸痛的太陽穴，問道：“你剛剛說時秘書的履曆怎麽了？造假嗎？”
“不不不，時秘書的履曆都是實打實的，成績非常優秀。”
“那你特地打電話來？”
“傅總，我來傅氏有七八年了，我還記得您跟之前那位顧小姐的事情……”
“繼續說。”
“我發現，時秘書跟顧小姐，很可能是認識的。”
……
時桑落回到公寓的時候，又是將近淩晨。
喻潔今天值夜班，家裏沒人。
家裏的座機倒是響了起來。
她接起：“喂？”
“小時！你總算接電話了！”
“小葉總？”
葉沃的笑聲有些落寞：“現在哪還有什麽小葉總？我爸一死，公司分崩離析，我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