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問了一句:“齊工今天來了嗎?”
“來了,”一個站在最前排的男人舉了一下手:“我就是。”
時桑落看向他:“齊工現在是什麽職位?”
齊工道:“我是工程部副部長之一,汪總工和其他幾個副部都離職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M..
時桑落輕輕點了點頭,回頭對秦經理道:“給齊工算一下補償金,三天後正式離職,通知人事部和財務部,盡快配合齊工走完離職手續。”
齊工頓時大驚:“時秘書,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連秦經理都有些慌了,“時秘書,你先冷靜冷靜。”
“我很冷靜,”時桑落道:“去辦吧。”
秦經理道:“可是公司副部以上的任免,都要傅總親自發話的。”
“是啊,你就是一個秘書,你憑什麽讓我離職?!”
時桑落低下頭,輕笑了一聲:“齊工,我勸你一句,我是為你好,如果你執意要鬧到傅總麵前,那結局應該就不是離職這麽簡單了。”
齊工現在底氣很足,工程部一下子走了那麽多人,現在隻剩他一個人還算是個管理層,如果辭退了他,那工程部就真的成了一盤散沙。
他昂著頭,高傲道:“我又沒有做錯事,就算是傅總來了,也沒理由辭退我吧?時秘書,你在傅總麵前有麵子是不假,但是也不能拿著雞毛當令箭。”
時桑落突然皺了皺眉,朱秘書連忙攙扶住她:“時秘書,要不咱們還是去問問傅總吧,任免一個副部長,萬一出了問題我們秘書負不了這個責任。”
“朱秘書,麻煩你幫我搬個椅子過來。”
“啊?好的。”
剛剛小腹又不經意抽痛了一下,現在還有些隱隱的鈍痛。
她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她這個排卵期出血的程度,可能不是沈醫生說的那麽輕。
朱秘書給她搬來了一個椅子,瞄了一眼她的裙子,小聲在她耳邊道:“時秘書,你的大姨媽還沒走啊?這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