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淵會意,輕笑了一下:“齊工,什麽事情這麽大動肝火?”
齊工瞬間激動的紅著眼睛:“傅總,我想問問您,按照我們傅氏的員工層級,是副總工程師級別高,還是秘書的級別高?”
朱秘書跟著進來了,努力攔著他:“齊工,傅總正在跟時秘書談事情,您先出去稍等行嗎?”
“一個秘書都敢開除我,我倒是想問問,誰給她這麽大的權利?”
說著,齊工一把推開朱秘書,直直走到時桑落麵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時秘書,以往我念著你是總裁辦的人,很多事情你其實都是越權處理的,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不敢說你什麽。但是你的那些所作所為,按照公司的規章製度完全是可以開除你的,你明白嗎!”
時桑落點頭:“當然。”
“我相信傅總不是個任人唯親的,更何況你跟傅總也隻是上下級關係而已,現在又來了朱秘書,秘書的工作朱秘書完全就可以勝任,公司不是非你不可!”
齊工鬧出的動靜很大,故意嚷嚷的全公司人都能聽見。
午休時間,大家也不用時時刻刻守在自己的工位上,膽子大的已經跑過來在走廊盡頭探頭探腦了。
朱秘書一看,齊工明顯就是故意想把事情鬧大,拉估計是拉不住了,所以跑出去趕圍觀群眾去了。
時桑落叫住了她:“朱秘書,不用趕人,齊工剛剛說公司裏好多人對我敢怒不敢言,正好也讓大家都看看,有什麽對我不滿的,都可以當麵說。”
朱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聽她的,默默站到了旁邊。
時桑落收回目光,看向齊工:“齊工,您繼續說,我都有哪些行為是越權了的,大家夥都在,傅總也在。”
齊工瞄了一眼傅承淵,見他沒什麽要給時桑落出氣的意思,反而閑適地坐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膽子就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