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承淵到公司的時候,朱秘書站起來跟他打招呼:“傅總早。”
“嗯。”
推開門的那一刹那,他突然頓住了腳步。
朱秘書以為他有什麽吩咐站的筆直,等著聽他下達命令。
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他說話。
朱秘書叫了一聲:“傅總?”
“嗯,”傅承淵道:“你周末一般都做什麽?”
“周末?”朱秘書愣了一下:“這周末嗎?我女兒周末要去上舞蹈課,不過要是最近公司需要的話,我可以讓我老公去。”
傅承淵道:“我就是問一下而已,昨天跟時秘書聊起你,她說你很不容易。”
朱秘書頓時有些感動:“時秘書真的是個很溫暖的人。她是那種,自己淋過雨,所以想要給別人撐傘。”
“嗯。”
這一次,傅承淵點頭的幅度很重,顯然很讚同她的話。
傅承淵開口道:“沒事,周末你照常休息,沒什麽事。對了,你覺得現在的薪資怎麽樣?”
朱秘書幹笑了一下,她有些摸不清傅承淵這一大早的問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到底是在想什麽。
不過……大概是跟時秘書有關。
“我覺得……還不錯。”
傅承淵道:“如果覺得生活有困難的話,及時跟我說,薪資也可以再商量。”
朱秘書弱弱問道:“是時秘書跟您說什麽了嗎?”
“你丈夫是做什麽工作的?”
“啊?”
“薪資收入是多少,能夠覆蓋孩子們的花費嗎?”
朱秘書越聽越迷糊:“我丈夫……我丈夫是個醫生,收入還行,但是很忙,孩子們的花費……傅總,要不您直說吧,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傅承淵問道:“養孩子是不是花費很大?”
“對我們普通人來說挺大的,對您來說……”朱秘書笑了一下:“老爺子要是能見到您的孩子,恐怕金山銀山都是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