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場務和副導演堵住了就要登上保姆車離開的許一箏。
許一箏沒了角色,心裏特別的不服,見有人來追,明明希冀得很,也還是要故作高冷:“傅總不是已經找了新人演我的角色了麽?還來找我幹什麽?”
“您誤會了。”副導演沒有挽留她的意思,隻是說,“您身邊的工作人員暫時不能走。”
許一箏希望落空,怒道:“是不是那個時桑落讓你來為難我的?我帶走的都是自家公司裏的人,跟劇組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憑什麽攔人?”
說完這句,她氣得嘴唇都開始發顫,卻還是下意識的往前方一瞥。
角色已經沒了,傅承淵也已經得罪了,許一箏自恃老戲骨的身份不肯放下身段求和或者道歉,但內心深處也並非全然不怕,她很清楚,從今往後,傅氏投資的戲都與她無關,至於會不會再有旁的影響,就看事情能不能到此為止了。
許一箏想到這裏,怒氣收斂了不少,隻是她仍舊看不起這些不為自己的“藝術”服務的工作人員,戴上墨鏡衝著助理一擺手,示意她去跟他們交涉。
助理跟了這麽個脾氣差勁的藝人,收拾爛攤子已是家常便飯,很快問清楚了來龍去脈。
“你說什麽?有人把時桑落的衣服給劃爛了?”許一箏得意的冷笑,“這可真是老天有眼,看來劇組裏看她不順眼的人也不少。”
助理擔憂道:“箏姐,他們要找幹這事的人,說是傅總吩咐的,有可能進出化妝間的人都不能走。”
許一箏厭惡至極的一努嘴:“這一看是那個時桑落的主意,我上午才指責了她不敬業,而且還被傅承淵假公濟私的換了角,她現在肯定覺得是我幹的。”
場務他們還在保姆車外麵等著,是得罪不起這位趾高氣昂的大咖,在等她拿主意。
按照許一箏的脾氣,若是先前知道有人敢懷疑她,定會讓司機一腳油門,絕塵而去,這會兒卻一反常態的說:“那我們就先不走了,我跟我身邊的人一起,看看這位時小姐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