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渡臉色陡然一變,傭人隻覺得身邊一陣風刮過,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花園正一團亂,傭人們手忙腳亂地將花叢裏的雲漫夏和紀鳴川給扶起來。
“九爺!”
白鶴渡到了,臉上的冷煞之氣,嚇得傭人們急忙讓開。
於是中間被圍住的雲漫夏和紀鳴川就暴露了出來。
兩人正毫無形象地坐在花叢裏,“呸呸”地將不小心弄進嘴巴的土和葉子吐出來,身下名貴的花草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看見白鶴渡,雲漫夏立即伸手,一臉淒慘地要抱,“老公,腳疼……!”
白鶴渡的手比腦子更快,在聽她說腳疼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將她抱了起來,沉著臉問道:“怎麽回事?”
雲漫夏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心虛得不知道該怎麽說。
不小心目睹了一切的林深輕咳一聲,說道:“是這樣的,三少輪椅碾到石頭了,後麵夫人又刹不住車……”
於是那一瞬間,撞到一起的兩人,齊刷刷一頭栽進了前邊的花叢,吃了一嘴的土。
雲漫夏深深埋著頭,覺得今天臉都丟盡了!
紀鳴川沒人拉,還在地上,看著已經被九哥寶貝似的抱在懷裏的雲漫夏,他又酸又羨慕地說:“九哥,我也腳疼……”
白鶴渡一臉冷漠,“你輪椅不是在旁邊?”
紀鳴川:“……”
雲漫夏差點笑出聲。
但最終,白鶴渡還是冷著臉,讓傭人將他扶起來了。
雲漫夏就說了一句腳疼,之後就沒說哪裏難受了,但白鶴渡還是抱著她大步進屋,讓醫生過來看了下。
最後結果出來,她隻是膝蓋擦破了點皮,紀鳴川也沒什麽大礙,白鶴渡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接著,俊美的臉就陰了下來。
半小時後——
雲漫夏坐在書桌前,準備開始自己兩輩子以來的第一封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