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懷疑,劉裕的成績是假的!”
“哦?”
雲漫夏立即給他解釋起來:“我後麵仔細想了一下,劉裕最後的那個錯誤,實在錯得有些沒有道理!”
“那個藥方最難的地方並不在斷腸草,我之所以在兩味藥之間遲疑,是因為這方麵恰好是我的弱項。”
“當然也可以說劉裕也和我一樣,但是這樣的話,他就不該在我問起斷腸草作用的時候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哪怕他能回答出個一二來呢,我也不會這樣懷疑他,可他表現得實在太蠢了!而這樣蠢的一個人,又是憑什麽考出第二的成績?”
再一想到雲清清出現時兩人的互動,雲漫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劉裕很可能作弊了,幫他作弊的人就是雲清清。”
白鶴渡劍眉微揚,“那你是想?”
雲漫夏悠悠道:“如果真是作弊的,那之後肯定要露出馬腳來,到時候不管是作弊的還是幫作弊的,都該站出來勇於承擔錯誤,老公你說呢?”
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肚子裏卻晃**著壞水,絲毫不掩飾想要借此整治雲清清的心。
白鶴渡隻覺得她這小模樣可
愛極了,捏了捏她手,“夏夏當然說得對。”
雲漫夏彎唇笑了起來,隻是轉瞬笑容突然又落了下來,控訴一般看著他,“剛剛老公為什麽不理我?”
白鶴渡被質問得愣了一下,“我什麽時候不理夏夏了?”
“剛剛在考核現場的時候!”雲漫夏鬱卒地說,“剛剛你幹嘛要裝作不認識我?”
她本來要到他身邊去的,也被他示意站住了。
她悶悶地抱住他,“我就這麽見不得人嗎?所以你不願意對外人承認我們的關係?”
白鶴渡聽得好笑又無奈,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夏夏是這樣想的嗎?覺得我會嫌棄你?”
抬頭對上他漆黑極具侵略性的眼睛,雲漫夏臉頰莫名燙了一下,下意識避開他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