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漫夏聽他話是這麽說,但剛才對常明山也自稱是她老師了,現在提起古敬也說是她師叔,可見內心也不是沒有動搖和想法。
頓時笑容都更明顯了一些。
一邊從鴻暢不爽道:“他不願意收你,是他沒眼光,你拜我為師不行嗎?我又不是比不上他!”
這個問題雲漫夏不好回答,她執著於秦正德,更大的原因還是這是她上輩子的老師,對她恩重如山,她回來了就不打算拜到別人門下。
隻能笑著道:“從老當然也很厲害的。”
不願見她被為難,秦正德轉移話題說起苟利安來。
“苟利安這個人,名聲經營得那樣好,真實人品卻實在不怎麽樣,我記得他所在的院裏今年給他申報了個什麽評選?我覺得可以給他撤了。”
從鴻暢根本就沒把苟利安放在心上,無可無不可地點頭。
他們兩個身為圈中德高望重的泰鬥人物,在這樣的評選中是有說話的權力的,於是在苟利安還不知道的時候,他的評選資格已經沒了。
雲漫夏聽著,並沒有插嘴。
她知道在兩位老先生心中,苟利安這件事雖然說惡劣,但到底
隻是誤診而已,哪個醫生都可能遇上的事,更別說還沒造成嚴重後果,他們之所以出手,也隻是不滿苟利安最後那不知悔改的態度,所以想給人一個懲戒罷了。
但她卻清楚的知道,苟利安這個人從根子底下就壞了,不是一次懲戒就能拉回來的。
不說別的,光是“誤診”這種事,他就不是第一回了,之前甚至已經有人因此丟了命!
而她既然知道這些,就不打算再留著這樣一個人,在醫學界敗壞醫者的名聲、禍害病人的生命!
隻不過這些,她隻是上輩子知道而已,目前還沒有搜集好證據,就不打算貿然對秦正德他們透露。
心中暗自計劃著,她和秦正德從鴻暢告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