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戀:偏執九爺他淪陷了

第49章 他不想夏夏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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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漫夏什麽都沒發現,上車的時候林深說有其他事要辦,沒跟著上來,她也沒懷疑什麽。

“這是什麽?”

注意到她懷裏精美的禮物盒,白鶴渡問了一句。

他低沉流淌的聲音,讓雲漫夏的耳朵癢癢的,她悄悄揉了下,不好意思地說:“……給你買的禮物。”

“禮物?”白鶴渡一怔,目光重新落在盒子上。

沉默片刻,“你今天,專門去給我買禮物的?”

“對呀!”

都被他發現了,雲漫夏索性直接拆開盒子,拿出了那枚袖扣。

“我一看見,就覺得很適合你!老公,你喜歡嗎?”她緊張又期待地將東西送到他麵前。

這是她第一次,給他送禮物。

上輩子她根本就沒想過這種事,反倒是他送了她很多東西,看到什麽珍貴的、有趣的東西,都會給她帶回家,隻是她一樣也沒有珍惜,現在想起心痛又後悔。

白鶴渡看著袖扣,神色難明,沒說話。

雲漫夏笑容落了下來,有些失落,“不喜歡嗎……”

她緩緩將手收回。

手卻突然被抓住了。

“我很喜歡。”他專注地看著她,說,“幫我戴上吧。”

雲漫夏驚喜抬頭,正撞進男人漆黑的眼眸裏,不知怎地臉頰有些燒。

“好,我幫你戴!”

她拉過他的手,將西裝外套的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

他的手很大,修長有力,骨節分明,和身材一樣,比她大了一個號,所以她的手能完美地被他包裹在掌心。

袖扣戴好,她怎麽看怎麽好看,覺得他比剛才更加帥氣迷人了。

冷不防,一個盒子突然被遞到她眼前。

雲漫夏一愣,“這是什麽?”

“打開看看。”白鶴渡注視著她,說。

某種猜測瞬間躍上心頭,雲漫夏迫不及待打開了盒子。

一對美得惹眼的耳環,霎時闖入眼簾。

雲漫夏呼吸微微一輕,驚訝得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對耳環竟然也是藏藍色寶石為主體,和她買的袖扣堪稱情侶款!

她驚喜地抬頭,“這是送我的禮物嗎?!”

“喜歡嗎?”白鶴渡沒否認,嗓音低緩,隱約流露出寵愛的意味。

“喜歡!”雲漫夏重重點頭,眼睛裏有星星在閃動,她是真的開心。

突然,她抱住了他的手,晃晃,害羞地撒嬌,“那……老公也幫我戴上嘛。”

她將耳環往他麵前一湊,眼裏都是期待,“好不好?”

白鶴渡一愣。

他從沒幫女人做過這種事,但看著女孩期待的模樣,他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軟,嗓音微啞,“……好。”

為了方便他動作,雲漫夏往他那邊湊了湊,湊著湊著,就忍不住趴他懷裏去了。

察覺他低眸看她,她臉頰發燙,目光躲閃,理不直氣也壯:“……這樣方便一點!”

話音剛落,就感覺男人胸膛震顫,他似乎輕笑了一聲“是,更方便一點。”.

語氣含著縱容。

雲漫夏臉更紅了,索性直接往他懷裏一埋,裝死。

反正是她老公,她想和他親近怎麽了!

白鶴渡沒有推開她,他拿起耳環,溫柔而細致地開始幫她戴。

雲漫夏被男人熟悉的氣息包圍著,有點暈暈乎乎的,情不自禁的臉紅心跳。

她悄悄抬頭,正看見他堅毅迷人的下頜,再往上,是俊美如天神的臉龐……

“別動。”男人聲音有些無奈,按住了她腦袋。

雲漫夏眼中的癡迷瞬間消散,她尷尬地急忙低頭。

啊啊啊偷看被抓到了!丟臉死了!

看著她紅得要滴血的耳朵,白鶴渡唇角輕輕掀了掀。

回到禦景園,雲漫夏下車就跑,“我、我去放一下衣服!”

一下午,她和小芬買了不少。

看著她落荒而逃,渾然忘了要幫他推輪椅,白鶴渡卻並不生氣,眼底的笑意十分明顯。

“九爺,我來幫你?”小芬小心翼翼地問。

收回目光,白鶴渡笑意掩了下去,淡漠威嚴,“不用,進去吧,夏夏問起,就說我還有事要做,晚些時候回來。”

他沒下車,讓司機又駛離了禦景園。

不遠處,吳小雅站在那,清晰地聽見了男人的話,用力地咬了下唇。

夏夏?

那賤人做了什麽?竟然讓九爺態度都變了!

她心裏升起濃烈的危機感。

她察覺到,九爺對雲漫夏,有些不同了。

不行,她決不能坐以待斃,把九爺讓給那個女人!

九爺是她的!

……

餐廳。

白承宣麵色慘白,冷汗淋漓,被人押著跪在地上,眼神極度恐懼地看向前方、坐在輪椅中的男人。

去而複返的白鶴渡!

“九、九叔……”他聲音哆嗦,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誰知道白鶴渡竟然又回來了!

白鶴渡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一絲溫度也無。

“問出來了?”他不疾不徐地問。

一邊林深恭敬垂首,“白少知道的不多,不過基本可以確定,和他接觸的人,是帝都主家那邊的。”

房間裏一片死寂。

一年前,白鶴渡還掌控著整個白家的權柄,是一座誰也掀不翻的大山,白家那些人,都隻能看他臉色過活。

誰能想到,他突然得病,還是治不好的絕症,最多隻能再活三年。

有些人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看樣子他們連三年都不願意等。

對這個結果,白鶴渡一點也不意外,甚至不用繼續追查,他都能猜到背後人是誰。

他俊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波瀾,眼神重新落到白承宣身上去。

那眼神看得白承宣微微顫抖,恐懼至極,他狼狽哭求道:“九、九叔,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亂說話,求您饒我一次!”

“你錯的不止是亂說話。”白鶴渡道。

“什、什麽……?”

白承宣惶惶然抬頭,然後猝不及防,對上了白鶴渡嚇人的目光。

“你要清楚一點,夏夏是我的妻子。”他說,“我不喜歡有人覬覦我的人。”

低緩的語氣,喜怒不辨,卻嚇得白承宣兩股戰戰,差點尿褲子。

林深:“九爺,怎麽處置?”

白鶴渡語氣涼薄,輕描淡寫,“廢他雙腿。”

林深微微訝異,九爺什麽時候這麽寬容大度了?

白鶴渡低眸,輕輕摩挲著手腕上的袖扣,眉宇間流露出一分溫柔。

他不想寬容,但是他更不想他的夏夏害怕他。

他知道,外麵都傳他性格暴戾,狠辣殘忍。

那不是謠傳,以前的確是的。

但以後不是了。

“回去吧。”無視白承宣的慘叫聲,白鶴渡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