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的尖銳感讓他渾身的汗毛的都豎了起來。
不過這並不是疼。
最多就是異物的不適感。
很快,克羅不屑地哼笑了一聲,“你不會連折磨人都不會吧?要不要我教教你?”
然而簡慈卻沒有說話,隻是拿出銀針,分別紮在了他的太陽穴、百會百穴。
但這兩針對於克羅來說,依舊沒什麽反應。
那種疼痛就像是螞蟻啃咬一樣。
於是,克羅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來。
“簡,你不行啊,就你這種水平,連血都不出一點,你還想讓我叫?別做夢了。”
“但凡拿出我當年的十分之一,都不會是這樣。你不會是不敢對我下手吧?”
“還是說,是當年的事讓你留下陰影,所以你見不得血了?”
……
提及到當年那兩個字,簡慈的手輕輕一抖。
克羅看見後,頓時肆意大笑了起來。
“哈哈,果然女人就是女人,膽小又軟弱,生來就是匍匐在男人的腳邊。”
“要不然你陪我睡睡,說不定……”
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簡慈最後一根針紮進了他的神庭穴。
他呼吸一窒。
頓時覺得整個人頭暈腦脹了起來。
那種眩暈感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越來越重。
同時,一股太陽穴兩處的疼痛感覺開始加重了起來。
原本還囂張不已的克羅渾身都不自覺的開始緊繃,眼底漸漸又猩紅的血絲彌漫。
之前還看不起的螞蟻啃咬,這會兒蔓延到了全身。
簡慈懶懶靠在桌邊,單腿微曲,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我不想見血是因為不好處理而已。”
白霧嫋嫋騰升。
襯得她整個人桀驁不羈的很。
“至於到底有沒有當年的十分之一,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她叼著煙,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