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年看到秦時崢出聲,心裏就算再不滿,也不敢反駁。
但心裏卻愈發看不起簡慈。
一個小姑娘家家用錢買進京大不說,還和男人在別人的辦公室裏卿卿我我,簡直不知廉恥!
於是壓著情緒,硬邦邦地道:“五爺,我隻是覺得,處理畫芯是最有效的修複方法。簡小姐可能還沒學到,所以並不知情。”
這話裏明裏暗裏都是諷刺簡慈的無知。
秦時崢眼中的溫度一寸寸的冷了下來。
他讓這些人來是幫忙的,可不是來對簡慈評頭論足,冷嘲熱諷的。
就在他出聲讓衛北把人拖下去的時候,身旁的簡慈卻突然起身,“行吧,既然你們想這麽玩兒,那就隨你們。”
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作死邊緣的韓年看不慣她那副,一時沒忍住脾氣,很是不悅地道:“這不是玩兒!”
簡慈雙手插兜,停下腳步,懶懶瞥了他一眼,“對我來說,你們是。”
這話真是又狂又傲。
讓一眾專家的臉色都稍稍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他們想質問,想發作,但是礙於坐在那裏給她撐腰的秦時崢,不得不沉默著,眼睜睜看著簡慈離開。
倒是葛元伯卻立刻追了出去。
走廊上,他皺著眉,問道:“換畫芯真的不行?”
簡慈步子不停,很是篤定地表示:“不行。”
葛元伯是知道簡慈本事的,所以這下越發覺得難辦了起來。
換畫芯可是一眾專家經過各種考量,花了幾個小時才商討出的結果。
結果沒想到最後竟然根本沒什麽用。
“沒事,讓他們折騰,總歸我能處理。”簡慈隨意地說了一句後,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頓時眉心微蹙了起來。
嘖。
都快九點了。
要不是那狗男人糾纏著不放,本來一個小時前就應該可以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