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將簡慈拉到了自己身邊,將手邊切好的果盤遞給了她,笑眯眯道:“阿錚和他爸在書房裏,等會兒就下來。”
簡慈沒怎麽在意地點了下頭,就靠坐在沙發上,低頭拿著叉子吃了起來。
但坐在對麵的謝知寧卻在這個時候笑了笑,“看起來簡小姐和阿崢感情真好。”
一句阿錚,讓簡慈的黑眸幽冷明暗了起來。
此時秦母揚著下巴,笑得很是得意,“那是,我們阿錚有福氣,遇到了小慈。”
謝知寧嘴角的優雅的笑意微凝了下,隨後才玩笑了一句道:“阿姨,您這樣偏心,阿錚會傷心的。”
秦母卻語氣裏帶著幾分嫌棄,“那臭小子有什麽可傷心的,又不是女人。”
謝知寧愣了愣,隨後才不由衷地笑著回了一句,“也是。”
從始至終簡慈就沒有抬過頭,一直默默地吃著手裏的獼猴桃。
這讓謝知寧看在眼裏,總覺得簡慈這是害怕和緊張。
於是便再次主動詢問了起來“不知道簡小姐是幹什麽的?”
結果秦母又一次的率先回答道:“我們家小慈可有本事啦,既是學生,還擔任公司的董事呢。”
謝知寧原本審視的眼神飛快地劃過一抹細微的輕蔑。
董事?
那不都是他們這個圈內慣用的手法。
無非就是父輩們給自己的臉上貼貼金罷了。
她的弟弟從高中就開始擔任謝家子公司的掛名董事了,可三年了,連公司門在哪兒開都不知道。
不過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來的,隻是笑了笑,“簡小姐的確厲害,一心二用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就不行,隻能在外國學個音樂。”
秦母笑嗔了一句,“你這丫頭也太謙虛了,就你這音樂造詣就連y國的國家音樂團首席亨利都誇讚過你。”
這話一出,坐在那裏始終垂眸吃東西的簡慈睫毛輕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