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樓,上了車。
心滿意足鬧了一場的簡慈這個時候才發現身邊的人似乎情緒有些不太對。
男人坐在後座,神色淡淡,一雙黑眸深邃沉靜。
整個人帶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簡慈看了一眼坐在前麵的衛北,也沒有說什麽。
車子一路疾馳。
很快他們就回了家。
隻是剛一進門,秦時崢就果斷一把握住了簡慈的手。
簡慈低頭,看了過去。
就見秦時崢抿著唇,淡聲道:“我們談一談。”
簡慈輕揚了下眉,但沒有拒絕,而是被他牽著坐在了沙發上。
衛北早就已經離開,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簡慈坐在那裏,神色散漫隨意,“想談什麽。”
秦時崢神色平靜,“難道不是你想和我談什麽嗎?”
他的口吻平靜得和以往截然不同。
簡慈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冷靜的麵具下被壓抑的情緒。
當時應該是嚇到他了吧。
簡慈向來不是個願意解釋的人,但因為知道秦時崢擔心自己,於是道:“我這個繼母聯合自己弟弟打算給我下藥把我賣到山裏去,可惜被我當場識破。”
“然後呢?”
“然後我就順勢而為喝了水,被他扛去房間了。”
“繼續。”
“等他洗澡的時候,我就直接把簡安給抓了過來。”
……
在簡慈的描述下,如同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小插曲。
甚至可以認為不值一提。
但秦時崢卻聽得眸色越發冷戾。
下藥。
拐賣。
被帶進套房。
每一件聽上去都是那麽的令人心驚。
如果簡慈當時真的被下藥了呢?
那麽躺在那張**的人是不是就真的是她了?
秦時崢完全不敢深想。
他聲音壓得有些低沉,“為什麽不告訴我?”
簡慈想也不想地道:“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