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秦時崢隨後就進了暗監。
此刻,裏麵的男人看上去並沒有用刑的樣子,但整個人卻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冷汗讓他濕透了,像是剛從水裏剛打撈上來一樣。
秦時崢語氣淡漠緩慢,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懾力,“招了嗎?”
衛南上前,語氣恭敬道:“用了神經毒素藥物了,但還是說自己不知道。”
秦時崢看了一眼地上被注射了針劑,疼得臉色都發灰的男人,淡淡道:“那就繼續用。”
衛南不得不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再用下去,人可能就承受不住了。”
正常人體最多隻能注射五到六的毫克,這人眼下已經注射到六毫克了,再注射下去,隻怕要七竅流血而亡了。
但秦時崢看向那人的眼神像沉入了黑夜裏,望不透的冷,“如果不肯說,留著也一樣沒用。”
衛南當即反應過來,應道:“是。”
隨即就拿出了另外一支針筒,朝著角落裏的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聽到他的話後,眼神中流露出了扭曲的憤恨和驚恐。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隨即一針下去,那人就有了反應。
他開始整個人在角落裏劇烈的掙紮了起來,隻是聲音已經發不出來了。
秦時崢聽著男人嘶啞的咽唔得聲音,卻始終不肯開一句口,就知道這人基本已經是個廢棋了。
不愧是黑色幽靈出來的人,果然是嘴硬的很。
當下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出了門,就對站在那裏看著監護儀上數據的白文瑾吩咐了一句,“這邊交給你。”
白文瑾吊兒郎當地揚了揚下巴,“沒問題。”
隨後秦時崢就直接上了車,先回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準備去見老宅見簡慈。
從陳玲那裏得知簡慈淩晨的時候就被醫院給突然叫走了,說是病人出現問題。